其中,至陰的煞氣,尤其是鳳莘和巫重的血,煉化後,成了那一把雄劍九龍吟。
那劍中攜帶的煞氣,尋常的人,根本無法承受。
而且這種煞氣,還會一點點的擴散,黑斑緊緊隻是開始而已。
洪明月自然也不會例外。
洪明月思來想去了半,還是將鏡子撿了起來。
她看著眼角的那一塊汙垢似的黑斑,恨不得一刀將她挖下來。
她想了想,取出了一盒上好的胭脂水粉,擦了一層又一層,再用劉海遮蓋住了眼角,這才鬆了口氣。
“也罷,等到最終選拔之後,再修理葉淩月和那個賤種。”
洪明月想了想明日即將到來的最終選拔,嘴角浮起了笑容來。
她控製的那些人中,有一饒兄長,早幾年,加入了孤月海,洪明月也因此,早就打聽過最終選拔的內容。
若是最終選拔真的照她聽的那樣,那葉淩月和那個賤種,沒有一個會入選。
屆時,兩人就成了任她拿捏的軟柿子了。
時間轉瞬即逝。
在所有候選弟子的翹首期盼中,孤月海的最終選拔日,終於到來了。
第三,臨時帳篷外,數日不見的釣魚叟出現了。
他一改早前穿著隨便的模樣,換了身長衫。
“大夥兒聽著,每十個人成一列,待會每十個人一批,跟我前去參加最終選拔。”
釣魚叟罷,眾人就分別排好了隊伍。
葉淩月和帝莘、羅衣成一粒
洪明月和她的幾名手下也站成一粒
被釣魚叟帶走的候選弟子們,都沒有返回。
其中有一部分人應該是順理通過了選拔,但餘下的那部分人,則是不知所蹤。
釣魚叟的口風很緊,回來領人時,不肯透露任何關於最終選拔的事。
如此一來,隨著臨時營地裏的人一個個的減少,營地的上空,就好像是籠罩了一層低氣壓。
就連素來喜歡談笑風生的羅衣,也這會兒也緊張了起來。
“哎,我真擔心,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羅衣感慨道。
“瞎些什麽,沒準我們都會入選的,就算是不入選,不也都會留在孤月海嘛。”
葉淩月安慰著羅衣,她的背後,帝莘一臉的無憂無慮,兩人看上去,對於即將到來的最終選拔,沒有半點擔心。
“要是我爹娘知道,我成了雜役,一定會覺得很丟臉。而且我聽,雜役是不能學武,也不能和普通的弟子接觸。希望我們都不要成為雜役。”
羅衣正著,釣魚叟走了過來,他掃了眼眾人,目光在葉淩月和帝莘身上,多逗留了片刻。
“輪到你們幾個了,跟著我一起走。”
葉淩月看看四周,營地裏隻剩下了稀稀拉拉三四十人,時間也已經到了下午,看來最終選拔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
聽孤月海每年招收弟子,最多五十人,不知道前麵的人中,有多少人成功入選。
“老人家,你先等一等。”
就在釣魚叟準備掉頭就走時,葉淩月忽然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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