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那個叫做葉淩月的,可比想象的要難對付多了。這可如何是好,姑娘那邊,沒法交待啊。”
那幾名外門弟子,壓根就沒發現,祠裏還躲著個人。
一聽到洗服兒的名字,帝莘整個人高度警覺了起來。
“再厲害,也不過是個雜役。我有個法子,你不是有件地階的袍子?送到浣衣坊去,指名那個叫做葉淩月的洗,然後再誣陷她毀壞了衣物,到時候,我們就能找借口,好好修理那個不長眼的賤人了。”
一名弟子陰險地道。
“這主意不錯,就算是不能打死她,也要讓她落個重傷。”
其他幾人隨聲附和道。
帝莘一聽,炸毛了。
口胡,這些混蛋,居然敢欺負他洗服兒!
而且還是用這麽卑劣的法子,如果不是他聽到了,自家洗服兒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被人給欺負了。
他磨著白玉般的牙齒,嫩藕似的手臂謔謔揮動著,拳頭更是捏的咯咯作響。
那名弟子正著,忽的,一道疾光掠來,朝著他的後背,狠狠落下。
那疾光來得極快,就如暴風雨來臨前,突然出現的閃電。
那弟子隻覺得體內骨頭,哢的一聲,整個人霎的,被猛地撞了出去,身子飛向了牆壁,頓時牆凹下了一個人形坑洞來。
其他幾名弟子麵色驚駭,還未喊出聲來,那疾光已經殺到。
“有人埋伏!”
可話音還未落,一個滴溜溜打轉的金色圓環,攜著碎石之力,分別砸向了幾人。
嘩嘩嘩,那金色圓環左竄右跳,就跟長了眼似的,朝著幾名弟子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沒多久,海星祠裏,就躺了一地的人。
這還不止,最先要陷害葉淩月的那人,掙紮著正要爬起來。
可背上猛地一沉,腦袋上一陣鈍疼,被人狠狠的砸了一記,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欺負我洗服兒!”
“你,你誰啊?你洗服兒是哪位?”
那外門弟子被打得暈頭轉向,壓根沒看清楚動手的人是誰。
“聽清楚了,葉淩月就是窩洗服兒。”
那聲音雖是稚嫩,卻霸道十足,伴隨著回答,又是一拳。
“冤枉啊……這還沒欺負……隻是想……”
那外門弟子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想想也不成!,是誰指使你們那麽做的,你的不好交代的‘姑娘’是誰?”
那外門弟子哪裏肯,咬緊了牙關不。
他被洪明月控製了心魂,無論如何也是不肯的。
帝莘愈發惱火,又是一拳落下,這一拳下去,力大無比,竟是直接將那名男弟子打得吐血不止,腦殼破裂,橫死當場。
“殺……殺人了!”
另外幾名外門弟子這才看清楚,下手的居然是個孩兒。
他們嚇得大聲呼叫,沒一會兒,就把海星祠裏的一幹人全都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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