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門弟子,作為孤月海的精英,本就是人數最少的。
所以內門的同級賽擂台上,沒有千饒規模,反倒隻有三百餘人。
那三百餘人中,除去無涯峰隻有三人,其餘幾峰的人各站了五分之一。
馬昭等人一行動,雪峰的弟子們就紛紛圍成了一個圈子,將其他幾峰的人隔絕在外。
其餘幾峰的人此時也都看出了,馬昭等人要對付無涯峰的三人,他們也不敢招惹馬昭等人,各自尋找對手,比試去了。
看台上,花長老和風長老見此情形,都微微動容。
“雪長老,你這般以多欺少,不怕為人所不恥?”
花長老身為戒律堂長老,最見不慣這種以強凜弱的行徑。
“花長老,你這話就不對了,擂台比試,能者勝,身為掌教的弟子,那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又怎會懼怕我雪峰的徒眾。”
雪長老不以為然。
“你!”花長老怒起,卻被一旁的風長老製止了。
“花長老,雪長老的沒錯,無涯峰的弟子,又豈是一般的烏合之眾所能媲美的。”
風長老看了眼帝莘,他也很想看看,當初自己親自送到無涯峰的那個娃娃,今時今日,到底具備了怎麽樣的實力。
擂台上,馬昭遞了個眼色,他身旁的幾名師兄弟就撲向鱗莘。
“子,那一日,你對我師父出言不遜,今日就由我雪峰的弟子來會會你。”
馬昭身為雪長老的得意門生,還不屑於帝莘那樣的屁孩動手。
他因為見識了那一日,帝莘用元神羞辱自家師父的行徑,所以今日也早就有了提防,包圍鱗莘等人,讓他們插翅也難飛。
“無恥,居然用人海戰術,六師弟,這些人交給我。”
秦川最見不慣雪峰罷,拳風一震,雙拳如疾閃般,一掃而出。
隻見他身形矯健,雙拳夾雜著碎石裂金之力,拳風一出,如雷聲隆隆,由遠至近。
那幾名雪峰弟子,根本沒法子靠近。
秦川一人,就攔下了五六人。
可雪峰的弟子數量也不少,見第一撥人被攔,馬昭又是一聲令下,瞬時間,十幾名弟子,如餓狼撲樣,撲向鱗莘。
看到了這裏,擂台下,黃俊不由緊張了起來。
“淩月,帝莘到底修為如何?這幫人也太卑鄙了,居然那麽多人,圍剿一個孩子。”
“老實話,我也不知道,帝莘到了什麽修為,不過,是他的話,不會有問題的。”
葉淩月篤定無比。
實話,她還真不知道帝莘的修為。
這家夥重生後沒多久,就得了無涯掌教的五十年靈力灌頂。
那時候,葉淩月沒記錯的話,他就已經達到了輪回境二三重左右,可後來,他的修為如何,葉淩月也不清了。
帝莘嘴角揚了揚,不緊不慢,雙眼懶洋洋得掃了那群雪峰的弟子一眼。
忽然間,隻聽得他暴喝了一聲,右腳一踏。
身子沒有動,可就在帝莘的身旁一股難以言喻的可怕力量,就如忽然崩塌的雪崩,一下子撲麵而來。
那些雪峰的弟子的身子,在同一時刻,被一股雄厚的元力撞了出去。
他們不待開口,人就已經跟破布似的,齊齊飛下了擂台,吐血不止。
“嘩!那是!那是輪回四道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