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和月峰的兩大長老,一起求情。
馬昭和緋月也是磕頭不止。
可那些得知了真相後的雜役們,乃至其他兩峰的人,都憤憤不平著。
眾怒難犯,無涯掌教隻覺得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月沐白站了起來。
“掌教,馬昭和緋月的確犯了大錯,但兩人都是我孤月海最出色的弟子之一。如今古戰場風雲幻變,我們需要更多的年輕一輩的高手。依我看,隻要他們接下來的比試,能夠順利進入十強,就該讓他們戴罪立功。”
他的話,得到了月長老和雪長老的連聲附和。
無涯掌教聽罷,再看了眼葉淩月,見後者目光冷凝,夾雜著諷刺之色,不由也有幾分尷尬。
“連同門都會誣陷的人,在古戰場那種爾虞我詐的地方,會以門派利益為重?利字頭上一把刀,這種人隻會讓本門的弟子腹背受擔當然,若是古戰場的其他孤月海的弟子,也是如此習性,那就另當別論了。你呢,月沐白。”
葉淩月的話,讓月沐白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眸間湧動起了一股暗色,看向了葉淩月的眼神,冰寒刺骨。
“大膽,你算什麽東西,敢這樣和沐白話。”
月長老怒斥道。
“夠了,都不要再爭執了,這件事,本座已經有了定論。緋月、馬昭你們得多感謝你們的沐白師叔,若非是他求情,你們連一點機會都沒櫻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你們能在接下來的比試中,進入十強,我就姑且暫緩你們的罪,但若是沒有進入十強,你們不能再留在孤月海。”
無涯掌教的壓力也不,他權衡了一番後,最終還是決定,遵照月沐白的意思做。
葉淩月卻是早就預料到了,無涯掌教不會懲罰兩人,她隻是冷然看了馬昭和洪明月一眼,踱下了擂台。
帝莘在旁看著,覷了眼滿臉慶幸的馬昭和洪明月,眼底意味不明,閃動著晦澀的光。
第四組比試,上場的乃是帝莘。
與帝莘同祖對那些弟子們,個個都是叫苦不迭。
前兩日帝莘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霸道,今日又得知帝莘又突破了,場上根本沒有人敢跟他比啊。
其中一人,硬著頭皮和帝莘開始鄰一場比試。
他正想著,要不要主動認輸,直接進入下一輪,為組第二名努力,可就在這時,站在他對麵的,看上去有些懶洋洋的帝莘,忽然薄唇一張,吐出了幾個字來。
“我認輸。”
啥?
那弟子還沒聽明白,帝莘就已經走下了擂台。
無涯峰上,無涯掌教呆了,帝莘居然認輸,這子,要造反是不!
一個秦川輸了,已經夠丟臉了,這家夥,居然直接比都不比就認識了。
場內,又是一陣騷動,孤月海的弟子們都激動不已。
今日的十強賽,真是值回票價了,一個又一個冷門爆出。
公認的第四組最強的帝莘,居然不戰而敗了,這子,太有個性了。
“帝莘,你太胡鬧了,你不會是因為想要對付馬昭,才自願認輸的吧?”
一見帝莘下台,葉淩月就忍不住盤問了起來。
“知我者洗婦兒也。那月沐白不是很拽嘛,以為憑他一人就可以保住馬昭和緋月兩人?嗬,我偏不讓他們如意。那兩人,必須有一人給木爽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