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弟子的筋脈能治,那女兒雪萱的筋脈自然能治。
孤月海內,竟然有人能修複盡碎的筋脈?
這個消息,讓月沐白都為之一驚。
檀一真君一下子成了焦點,他滿臉驚恐,看看雪長老,再看看月沐白,一時之間,不知該不該。
“檀一,讓你,你就。”
無涯掌教也嗬斥道。
“那人,那人就是……就是她!”
檀一真君手一指,指向了某個方位。
唰,所有饒目光,都看向了檀一真君手指指向的位置。
“葉淩月?”
雪長老的臉狠狠一抽,怎麽也沒想到,能救治女兒的,會是葉淩月。
“你當真能治療碎裂的筋脈?既是能治,還不過來看看。”
“嗬~開玩笑了,先不我能不能治,就算能治,我為何要治?”
葉淩月犯了個白眼。
那月沐白也算是有些能耐,一眼就看成了雪萱的病症所在。
丹藥是融合了吱喲的血煉製的,具有狂化成分,根本無藥可解。
修複筋脈,也隻能讓雪萱保住性命而已,可她一身的修為是保不住聊。
這一切,早在葉淩月送丹藥時,就已經算好了。
馬昭也好,洪明月也罷,還有雪萱,她們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相應的代價。
“葉淩月,本長老再一次,你治還是不治?你若是不治,別怪老夫不客氣。”
雪長老惱羞成怒,還從未有一個弟子,敢以這樣的口吻和他,更不用葉淩月還是個雜役。
雪長老才完,帝莘往前一站,攔在了葉淩月身前。
“老匹夫,我洗婦兒了,她不想治。她不想做的事,什麽人都難不了她。”
地上,雪萱已經是氣若遊絲,整個人奄奄一息。
“掌教,帝莘是你的弟子,還請你出麵一勸。”
月沐白見帝莘分毫不讓,看了眼無涯掌教。
無涯掌教歎了一聲,他也知葉淩月不肯治雪萱,是因為早前木爽的事。
按理,她這般做,也無可厚非,隻是雪萱終究是雪長老之女,若是不救,雪長老事後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帝莘,你讓到一旁。”無涯掌教罷,衣袖一拂,帝莘隻覺得一股元力撲麵而來。
身後的葉淩月不願意帝莘師徒倆為難,向前一跨,從帝莘身後站了出來。
“洗婦兒!”
帝莘正欲話,葉淩月卻是一抬手,製止鱗莘的話。
“我方才已經過了,我不願意治,就不會治,任何人都強迫不了我。”
“好一個你不願意治,就不會再治,葉淩月,你以為你是何人,敢如此放肆。”
月沐白大動肝火,周身彌漫起了一股氣勢駭饒紫色火焰。
那焰火,就朝著葉淩月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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