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來自四麵八方的耳光和扭打,洪明月的衣服被撕開了,光潔的肌膚裸在了冰冷的空氣裏。
“沒有,我沒有勾引……我不是那樣的人。尊上,我沒有那麽做,你們全都在胡。”
洪明月竟沒有反抗,她的眼中,隻有紫堂宿一個人。
毀了,全都毀了,這些人,將她的一些都毀了。
紫堂尊上知道了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一定會像所有人那樣鄙視他。
“滾開,你們全都滾開!”
洪明月聲嘶力竭著,她猛地推開了身前的女人,胡亂抓起了不遮體的衣服,滾下了擂台。
“尊上,你聽我解釋,不是她們的那樣的。我沒有勾引人,是他們自己來找我的。”
洪明月踉蹌著,還未跑到紫堂宿的麵前,就摔倒在地,她死死抓住了紫堂宿的衣服,發出了困獸般的哀鳴聲。
痛苦的淚水,從她眼眶裏跌落。
洪府被抄,父母被殺,洪明月沒有哭。
被洛宋侮辱,被趕出三生穀,她也沒有哭。
唯獨在自己愛的男人麵前,她最恥辱的一麵,被無情地撕開時,洪明月痛哭流涕。
手間的衣物,被猛然一抽,抽開了。
洪明月的手半懸在了空中,淚水和鼻涕,沾得她滿臉都是,那張本該嫵媚的臉,這一刻,看上去是那麽的醜陋狼狽。
“髒。”
紫堂宿隻是吐出了一個字,他看洪明月的眼神,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福
洪明月在他眼中,甚至是跟茅坑裏的一塊臭石頭沒什麽兩樣。
這才是紫堂宿,她認識的紫堂宿,那個和人一般,沒有愛憎,沒有同情心甚至沒有一絲饒多餘感情的紫堂宿。
洪明月的眼裏,淚水斷線珍珠般跌落。
也不知是在為了自己可悲的下場哭泣,亦或者是為了紫堂宿的冷漠而難過。
她這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一廂情願,在紫堂宿的眼中,從來沒有過她這號人物。
見了洪明月這副模樣,葉淩月沒有同情,她也沒有戳破洪明月的真麵目。
洪明月落到了今時今日的地步,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紫堂宿避開了洪明月後,想起了什麽,在懷裏一陣摸索。
終於,他摸出了一盆東西送到了葉淩月麵前。
葉淩月正看熱鬧看得高興,眼前忽然多出了一隻手,一時半會兒還反應不過來。
“禮物。”
紫堂宿出門前,葉淩月曾開玩笑的過,記得帶禮物回來。
者無心,聽者卻上了心。
紫堂宿沒送過人東西,他這一次外出辦完事之後,想起了葉淩月早前過,當人師父的,必須送弟子禮物。
他也不知送什麽,就隨便攔住了個路人甲。
那路人甲一聽紫堂宿要送給女人禮物,拍著紫堂宿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建議。
“兄弟啊,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是個女人都會對你心動的。起女人最愛什麽禮物,你可是問對人了,凡是女人,無論是老的的,都喜歡花。隻要你送她花,那就鐵定沒錯。而且那花要越特別越好,最好是世上就隻有一朵的奇花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