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這些人,也隻有很少一部分,成了正式的獵妖者,其中大部分的人,或成了無名白骨,連個收屍人都沒有,有一些,則是就此沉淪,他們沒有顏麵回到師門和家族,隻能在古九洲大陸上,如螻蟻般生存著。
“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想法子找到那人。他恐怕是唯一一個能幫助老城主的人了……還有,聽你那麽,我想,那人很可能和老城主一樣,也得了病。”
在葉淩月的再三堅持下,司韻勉強答應會想法子四處打聽那名新手的下落。
早前司韻對於葉淩月能否治療自己父親的事,還是持了懷疑態度,可這陣子,看到父親身上發生的變化,讓司韻已經近乎絕望的心,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葉淩月也承諾,司韻什麽時候找到那饒下落,她就什麽時候,開始第二期的治療。
當晚,葉淩月和帝莘像往常一樣用鳳凰令聯係。
“洗婦兒,你的聲音怎麽聽上去沉沉的,可是治療上遇到了什麽問題?”
帝莘聽出了葉淩月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他雖是個男人,看對於自家洗婦兒的關心程度,比針尖麥芒還要細。
“帝莘,你有沒有試過,和一個實力明顯比你高,作戰經驗也比你豐富的人對戰?”
葉淩月坐在了床榻上,想起了明日正午的比試,心裏那個愁啊。
“洗婦兒,誰欺負你了?”
帝莘一聽,聲音高了幾度。
“不是欺負,而是一般的切磋,而這場切磋,我不能敗。不過我想來想去,好像我也沒有獲勝的法子。”
對方可是神界的神尊,即便是因為麵子,壓製了自身的實力,但聽此人本就是神界的悍將,所向披靡,自己這次還真是沒多少勝算。
葉淩月手中已經沒有了金之種,如果她敗了,就等於要交出鼎靈。
“原來如此,對戰比自己強的對手,經驗也比自己足的對手的確有些難度。穩贏的幾率可能不高,但,保持不敗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帝莘聽罷,略一思索,篤定的道。
事實上,帝莘這幾日,在五靈城正麵臨這樣的境況。
由於早前他得罪了章全,這陣子,參加基礎的新手訓練時,章全那比婆娘還愛記仇的家夥,沒事找事,就把他單獨拎出來,狠狠教訓。(章全撇嘴,那個委屈啊,明明是城主讓我關照你的,窩是無辜的)
章全畢竟是神通境的修為,作戰經驗又比帝莘豐富,虐鱗莘幾次後,帝莘就怒了。
他在摸清楚了章全的武功路數後,想出了一個啃製勝的法子,隻是戰了兩場,竟和章全打成了平手。
這事,在整個五靈城如今也是傳得沸沸揚揚。
他於是就將自己如何打敗章全的法子,告訴了葉淩月。
“乾坤手?那是什麽功夫?”
葉淩月一聽真有法子,不由來了興趣。
“那是我取的名字,白了,這也不是什麽聊的功法,就是左右手互搏,左手用一種武學,右手用另外一種武學,作用在敵饒身上,就好比有兩個人在夾擊,敵人很難招架。”
帝莘也是等待葉淩月的消息時,偶然靈機一動,有了乾坤手的想法,自己琢磨了一陣子,就真讓他摸索成功了。
在對戰章全時,他右手雄劍九龍吟,右手孤月海的摘星攬月掌,隻把章全打得毫無脾氣。
“左右手各用一種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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