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一路被其他妖獸追緝,當時就懷疑,這其中另有蹊蹺。
如今看來,全都是因為這青柏妖的緣故。
“桀桀,不愧是身懷妖祖血肉的家夥。不過就算是你發現了又如何,你今晚非死不可,妖祖血肉是我的了。”
那青柏妖被識破了身份,不怒反笑,越發猖狂。
帝莘的眼神,倏然淩厲了起來。
這妖怪,竟知道他身上有妖祖血肉,難道……不等帝莘細想,那青柏妖已經聞風而動。
隻見它被雄劍九龍吟砍斷的樹枝,陡然接了回去,不斷伸長,無數的樹藤樹蔓如暴雨驟風般,襲向鱗莘。
嗖嗖,伴隨著樹藤樹蔓的瘋狂生長,青柏妖身上的樹葉,也化為了無數的毒葉鏢。
毒葉鏢見血封喉,猶如驟雨般,讓人無數可藏。
“帝禦九,劍禦式。”
帝莘手中的九龍吟鏗的一聲脆鳴,散發出了一股淩冽無比的劍氣。
那劍氣凝聚成後,一分為十,熠熠生輝,猶如十名忠心不二的戰士,守護在鱗莘身旁。
隻聽得金石作響聲,劍氣氤氳,那些毒鏢還未近身,就被層層劍氣擋住,打落在地。
“妖物,速速受死。”
帝莘麵色冰冷,手中持劍,雙目若寒星,凝視著青柏妖。
人劍合一,在寂夜中撕開了沉凝的夜色,狠狠刺向了青柏妖的樹根。
見帝莘劍術聊,那青柏蛟又生一計。
地麵顫動了起來,原本紮根在泥下的青柏妖竟是拔根而起。
樹妖一族,大多紮根於土,行動不便,隻有修煉滿了五百年,才能化為半人半樹的妖形,脫土而生。
可這青柏妖不過修煉了三百多年,就已經能化形,而且它所化之形,如同一頭蛟龍。
再看他的樹皮處,布滿了各色的鱗片,樹身上隱隱可見三爪,當真和真的蛟攏一般。
青柏妖見一己之力,無法和帝莘作對,就發出了號令聲。
四麵八方,大量的妖獸奔行而出,試圖用獸海戰術圍桔莘。
那些妖獸或飛或走,眨眼間,就將帝莘層層包圍住。
不其他,光是擊殺這些妖獸,就足以把人活活累死,更不用,帝莘的元力還沒有徹底恢複。
眼前的形勢,對帝莘極其不利。
“想要人多欺負人少?”
帝莘咧嘴一笑,那俊逸的臉上,多了抹妖冶之色。
忽然間,帝莘一劍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如火如荼,濺落在地。
“子,你該不會是自知不敵,想要自裁吧。”
青柏妖見狀,大笑了起來。
可旋即,青柏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來。
鮮血的香氣,迅速擴散開,鑽入了每一頭妖獸的鼻子。
帝莘的血,那可是妖祖的血,那血,對於所有的妖獸而言,都猶如最可口的唐僧肉,隻要沾染上一點,就猶如吸食了罌粟般,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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