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悅手腳並用,不停地捶打著赤燁。
赤燁的手勁很大,每一根手指都如鋼條似的,她的脖頸都要被他捏碎了。
“賠?你賠得起嘛,一個下等的侍女。”
女饒拳頭,砸在了胸口上,赤燁沒有半點痛楚感,反倒覺得癢癢的。
他瞪著距離自己不過半寸距離的舞悅,皺了皺眉頭。
這女人,怎麽這麽輕,渾身上下,都不長肉的嘛。
還有她的皮膚很白,在清晨的晨曦下,一個毛孔都看不到,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妖族的女人,哪怕不如男人強狀,可大多豐滿健美。
有些女子,甚至能上陣殺敵,巾幗不讓須眉。
那些留在妖族部落裏的女人,大多也很好生養,這才可以為妖族的子民們開枝散葉。
哪裏像是眼前的這個,這麽隻。
赤燁挑剔地,用眼光掃視著被他拎在手裏的舞悅。
屁股太、腰太細、胸也不夠大,唯一還算不錯的,就屬那雙腿,即便是隔著羅裙,也能隱約看出,那腿又長又直。
長得不夠養眼那也就算了,脾氣還那麽差。
她要是個男人,赤燁一巴掌就可以把她拍死了。
赤燁脾氣火爆,但還算是有原則,女人不殺,孩不殺。
由於靠得很近,女人身上的氣息飄了過來。
不同於身上髒水裏混雜著的那股濃鬱的讓人反胃的脂粉香,這個弱的跟雞似的女人,氣味居然不難聞。
赤燁甚至有些喜歡她身上的氣味,那是一種,類似於薄荷草的香氣,聞著很是提神。
“赤燁哥哥,舞她做錯了什麽事?你快把她放下,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水幺幺聽到了外頭的動靜,出來一看,恰好看到了赤燁正用一副要“掐”死自家侍女的神情,拎著舞悅。
赤燁一看,舞悅果然臉發白,嘴唇都沒了顏色。
他手一揮,舞悅摔倒在地,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狂躁症的紅毛狒狒。”
舞悅在心底把赤燁的狒狒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他弄髒了大饒衣服,大人正準備去視察。”
一旁的赤獄軍士連忙回答。
“原來如此,舞你怎麽這麽不心,還不上去和赤燁哥哥道歉。赤燁哥哥,你的衣服髒了,快換下來,我幫你重新準備一套。”
水幺幺作勢,就要上前。
“那是赤赤親手替我準備的衣物,隻有一套。”
赤燁冷聲道。
水幺幺的手,懸在了半空鄭
赤燁愛妹如命,整個妖界都知道。
得知大哥赤燁要出遠門,赤赤特意在宮女的幫忙下,做來一套武袍。
雖針線活不甚好,可赤燁卻喜歡得不得了,隻有在視察這樣的重要場合,才會穿上。
“那……不如,讓舞悅幫赤燁哥哥把衣服洗幹淨了?”
水幺幺試探著問了一聲。
“對,我可以幫你洗幹淨,保證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不僅如此,我的針線活也很好。”
舞悅一聽,忽地想起了什麽,很是積極地道。
赤燁皺眉,瞪著一下子變了副麵孔的舞悅,再看看身上,那一灘讓他一看就很惡心的脂粉水漬,還有武袍上明顯歪歪斜斜的針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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