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就被怪我不計情麵,什麽老部下,什麽開國功臣,去他娘的。
赤燁挾著水幺幺,不等她驚呼出聲,人已經風馳電掣,暴掠出了數百尺。
赤燁一直落到了一片肮髒的猶如牲口棚一樣的棚屋前。
棚屋外,一陣臭味熏,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有些衣衫襤褸的戰俘。
這裏是專門關押人族男性戰俘的地方。
這種地方,平日水幺幺根本不可能會來。
水幺幺發現自己身在何處後,忽然意識到了赤燁接下來可能的舉動。
“不,赤燁,你不能這麽對我!”
水幺幺尖叫了起來。
她這麽愛赤燁,為了他不惜投懷送抱,赤燁居然要將她……這男饒心,難道是石頭做得不成。
可她忽然發不出聲音來了,她驚恐地睜開大了眼,被赤燁丟進了戰俘棚裏。
戰俘棚裏的戰俘聽到了動靜,隻見一名光著身子的妖族女人滾了進來。
那些戰俘已經多久沒有嚐到女饒滋味,他們一個個撲了上去。
水幺幺的眼底,羞辱的淚水滾落,可她身子裏的藥效,卻已經發揮了作用,隻能由著那些戰俘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為。
赤燁嘴角殘忍地勾了勾,迅速退出了戰俘棚。
他的身體內,那一陣陣強烈的藥力排山倒海的襲來。
他低咒了一聲,知道自己眼下,急需一個女人瀉火。
那該死的侍女,若非是她的緣故,他又怎麽會這麽狼狽。
赤燁越想越惱,體內的苗頭愈演愈烈。
他記得,那侍女就住在水幺幺的營帳旁。
火是她撩拔起來的,就必須由她來熄滅。
一道黑影,快速閃進了舞悅的營帳。
“該死!”
營帳裏,竟空無一人。
赤燁氣得,一腳踢爛了舞悅的床,體內的藥效越發強烈,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
赤燁從沒有像今日這麽狼狽過。
他跌跌撞撞地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到了營帳口,赤燁的渾身,就如發高燒一樣,滾燙不已,他的眼睛,因為藥力的緣故,變成了血紅色。
可就在他一腳踏入漆黑的營帳時,正欲召喚赤獄軍時,他覺察到了什麽。
營帳外,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讓赤燁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起來。
是那侍女。
每個饒腳步聲不同,那侍女走路時,輕盈的很,就像是一頭貓兒。
赤燁就像是一頭餓得奄奄一息的野獸,忽然發現了最可口的獵物。
門口的腳步聲,有幾分猶豫,赤燁強忍著體內瘋狂叫囂著的渴望,躺在了床榻上。
帳布被挑開了,舞悅先是偷偷打量了下,見了床榻上,赤燁躺著一動不動,她鬆了口氣,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舞悅先是查看了下水壺,確定了沒有水後,才徹底放了心,她再看看赤燁的床頭,那本功名簿還好好地擺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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