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幺幺憋了一肚子的火。
這幾日,赤燁對她的冷漠,已經到了昭然若揭的地步。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以前的赤燁哥哥最多也就對自己不耐煩而已。
他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舞!
一定是舞勾引了赤燁哥哥,還在赤燁哥哥的麵前了她的壞話。
一想起父王,赤燁哥哥進了舞的營帳,水幺幺的心就如被無數螞蟻噬咬般,難受的要命。
要是自己再見到舞那賤人,一定要讓她像自己那樣,受盡****。
水幺幺不知不覺,走出了自己的營帳旁。
再一看侍女們,一個都不在。
她自從被侮辱後,性情暴戾,手段還很是毒辣,稍不高興,就折磨那些侍女,嚇得這些侍女一個都不敢服侍她,一個個躲得遠遠的。
水幺幺進了營帳,剛要喚人,就見營帳裏站著個女人,看那服飾和背影並不是伺候自己的侍女。
“你是誰?誰允你擅自闖入我的營帳的。”
女人緩緩轉過了聲來,一縷花香,飄了過來。
水幺幺神情一蕩,看清了那女子的模樣時,不由大驚。
“幺妹妹,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女子一襲很是普通的玉蘭色錦衣,梳著個芙蓉鬢,發間沒有發釵珠寶,隻有一朵悄然展開的夕顏花。
夕顏花,本就是妖界出名的名花,妖嬈美麗,可別在這女子的臉上,卻一下子黯然失了色。
事實上,哪怕是整個妖族的女子,見了此女,也是比不得她的半分容色的。
妖後夕顏,就這樣出人意料地出現在了水幺幺的營帳內。
“夕顏,你居然敢出現在這裏?你可知道……赤燁哥哥也在通部落。”
水幺幺認出了夕顏後,先是一陣驚慌。
夕顏可是南幽都的妖後,和赤燁哥哥是死對頭。
赤燁哥哥也在通部落,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和夕顏有聯係,止不住會有什麽誤會。
“咯咯,幺妹妹,其實方才我就跟著你了。赤燁那般冷淡你,連我都替你不值了。”
夕顏卻是毫無畏懼之色。
赤燁的出現,她的確有些意外。
但也是情理之中,以赤太後和通妖王的交情,赤燁來祝壽並不奇怪。
讓夕顏奇怪的是赤燁居然會那麽冷淡地對水幺幺,她早前可是得了風聲,聽赤燁一直獨身,赤太後想要暗中撮合水幺幺和赤燁。
如今看來,顯然是水幺幺一頭熱。
“放肆!夕顏,你竟敢笑話我!這裏可是通部落,不是南幽都。你信不信,我隨便叫一聲,我父王就會派人把你抓起來。”
水幺幺氣得臉色發白。
“夭妹妹,你消消氣。姐姐我今日前來,可不是專門為了取笑你的。我隻是聽,通妖王得了一件寶貝,不日將回突破成妖帝修為。我恭喜都來不及,又怎麽會來與你們為敵呢。隻不過,我也聽了,這件事赤燁妖帝還被蒙在鼓裏。你要是喊人來抓我,我一怕,免不得要胡襖,到時候話傳到了赤燁妖帝的耳中,誰都討不到好處。”
夕顏輕描淡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