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中觀察下了下白虎,發現白虎沒有任何異動,也許家夥純粹是比較喜歡和同樣身為獸類的吱喲、烏丫共處一室吧。
葉淩月也沒有再多想,繼續修煉。
隻是不知何故,今晚葉淩月沒法子徹底靜下心來。
她的思緒還有些繁雜,腦中不是回憶著,還剛得到手的那一塊鼎廓碎片。
那一塊來自唐家的鼎片,和早前葉淩月得到的其他幾塊鼎片都不同。
它上麵攜帶著極其濃重的煞氣,不僅如此,葉淩月還發現,那鼎片上有很古怪的紋路。
那紋路,不同於葉淩月見過的任何一種靈紋,倒是和妖族身上的妖紋,甚至和帝莘身上的妖紋有些相似。
葉淩月事後也問過唐老祖,唐老祖,根據唐家先祖記載,那一塊鼎片上的紋路並非是生的,
那神秘的紋路,是玉手毒尊親自刻上去的。
據是玉手毒尊某次外出,在某處看到後,隨手鐫刻下的。
可玉手毒尊並沒有告訴唐家先祖,那紋路到底來自何處。
“隻可惜,玉手毒尊前輩已經不在了,否則倒是可以打聽下,這些紋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葉淩月在心底暗暗思忖著。
關於玉手毒尊的下落,葉淩月也曾詢問過唐老祖,可唐老祖卻,就連唐家先祖也不知道玉手毒尊去了何處。
祖先記載,玉手毒尊在古九洲隻是逗留了數十年,隨後就留下了那一片鼎廓消失匿跡了。
至於她究竟是去了神界,亦或者是在古九洲的某個地方壽終正寢,以及餘下的其他鼎片的下落,全都是不得而知了。
葉淩月反反複複,回想著鼎片上的紋路,不知不覺,就聽到了外頭雞鳴的聲響,原來不知不覺,一夜已經過去了。
葉淩月覺得有些頭昏腦漲,但是想到了白要去計算功勳值,處理代表隊的升級事宜,她就強打起了精神,起了身。
營帳裏,吱喲和烏丫都已經不在了。
倒是那頭白虎,還好好地趴在那裏。
和葉淩月不同,白虎的精神顯得很好,一雙眼炯炯有神。
葉淩月留意到,它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似乎隱隱之中帶著探究的意思。
一隻沒有妖丹的家夥,居然會有饒思想?
葉淩月不禁啞然失笑,為自己的荒唐想法感到好笑。
“白白?你真的在這裏?你這壞家夥,害我找了一夜,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舞悅頂著一對紅眼睛緊張兮兮地走了進來。
看到了白虎時,她激動不已,一把將他抱得死死的。
舞悅半夜醒來,發現白虎不見了,嚇了夠嗆。
她在外麵找了大半夜,直到方才遇到了吱喲,才知道白虎居然鑽到葉淩月的營帳裏去了。
舞悅手不出什麽滋味,擔心白虎的同時,又有些吃醋。
白白似乎很喜歡六弟妹。
“五姐,我看這家夥挺喜歡和吱喲、烏丫他們在一起的,不如以後,你留它在這邊,終歸都是獸類,還是喜歡和同類在一起的。”
帝莘從外走了進來,他掃了一眼赤燁,居然主動幫腔話。
與此同時,帝莘遞給了白虎一句警告的眼神,言下之意,卻是你丫要是敢有所逾越的話…帝莘瞟了白虎的下身一眼。
他一點都不介意,把白虎抓去給秦川他們泡酒。
赤燁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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