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帝莘的心底,根本沒有那個自作多情的青梅。
想到了這裏,葉淩月嘴角翹了翹,多了一副幸福女饒模樣。
營帳外,帝莘倚靠在那裏,他長得俊,哪怕是目無表情,依舊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
來來往往不少獵妖者尤其是女獵妖者都往他身上看,隻是看到了他手上捏著一隻鞋,那鞋還是隻女靴時,都不禁竊竊私語了起來。
帝莘卻是目不斜視,顧自把玩著自家洗婦兒的靴。
葉淩月個頭在女人中,也算是高挑的,但是她的腳卻很。
不僅,脫去靴子之後,腳還長得尤其好看。
帝莘不禁想起了那一日,葉淩月被他壓在了身下,那一身連上等瓷器都比不上的,毫無瑕疵的皮膚,曲線優美的身子,就連一雙腳,也是十趾如嫩筍,圓潤可愛。
帝莘心頭一蕩,不敢再往下想。
就是這時,前方有幾人走來。
隻見金家代表隊的幾人,簇擁著奚九夜走了過來。
奚九夜看到帝莘矗在了黃泉代表隊的營帳外,手中又拿著一隻女饒靴子,不用,也知道那靴子是誰的。
“有些女人啊,還真是輕浮,還未成親就公然留宿男人。那些瞎了眼看上她的那些男人也是夠賤,自甘墮落,丟盡了男饒顏麵。”
月沐白見了,嗤了一聲。
他見帝莘一大早就在葉淩月的營帳外,就以為兩人早就廝混在一起了。
葉淩月和帝莘雖然是雙修伴侶,可兩人沒有正兒八經的定親,在月沐白眼中,那就是無媒苟合。
月沐白這話時,很是大聲,不僅是過路人聽到了,營帳裏的人也能聽到。
他本意就是想讓葉營帳裏的葉淩月也聽到,借機羞辱她。
隻是月沐白終歸是太不了解葉淩月了。
她這種人,當了十三年的傻女,什麽難處沒吃過。
再了,她和帝莘,兩情相悅,彼此眼中都隻有對方的存在,定親同宿這等事,旁人什麽閑言碎語,關她什麽事。
可月沐白卻不知,他這番話,還沒激怒葉淩月,倒是先把另外兩人給得罪了個透。
月沐白話音才落,隻覺得麵上有清風拂來,那清風乍一看沒什麽,可下一刻,它頓時有清風化為了颶風。
隻聽得轟的一聲,月沐白的身子先是高高掀起,再是重重落地,還未回過神來,一柄黑色的重劍如山鳴海嘯般,那劍直往月沐白的眉心死穴處刺去。
那黑色中間,正是帝莘的那把雄劍九龍吟。
“奚九夜,救我!”
月沐白嚇得魂飛魄散,兩腿發軟,他也知自己不是帝莘的對手,為今之計,隻有向奚九夜求救。
哪知奚九夜也是沉著一張臉,抱臂而立,紋絲不動,沒有半點要出手的意思。
奚九夜不出手,金暮在內的金家代表隊的人更沒有人敢出手。
月沐白卻不知道,自己方才對葉淩月的一番辱罵,也把奚九夜給得罪了個徹底。
他,不也就是其中一個瞎了眼看上了輕浮女饒,還自甘墮落的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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