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奚九夜遇到淩月,絕不能讓他有再傷害洗婦兒的機會。
帝莘的腦中,隻剩下了這個念頭。
不等混元老祖再開口,帝莘抓起他,疾掠而出,向著赤帝陵去。
身後虎紋貓等饒驚呼全都消失在身後。
帝莘身如破空的利箭,轉瞬已經馳到了赤帝陵前。
可就在這時,一陣雷霆怒喝。
“來者何人,膽敢侵犯赤帝陵。”
赤獄軍的妖兵一聽到動靜,赤獄軍隊長帶著數千名精兵,攔在鱗莘麵前。
赤獄隊長一看來者不善,手一揮,妖兵們如潮水般,四麵八方而來,將帝莘和混元老祖如孤島似的,圍在中間。
“讓開!”
帝莘無心與這些嘍囉們多戰。
他丟下了混元老祖,雙手收攏,修長有力的指緊握成拳。
隻見兩拳之間,猶如火焰般蔓延起了一黑一白兩色。
那白色的,乃是元力,而那黑色的卻是妖力。
黑白之間,帝莘的麵上,如冰霜籠罩,不出的森寒入骨。
這兩股力量,一正一邪,交織在一起,相輔相成,竟無半點違和福
赤獄隊長目露驚惶之色,緊握著戰兵的手,手心裏已經浮起了一層滑膩膩的冷汗。
那些妖兵們才剛逼近,就覺得身上猶如壓了萬千重量,腳下不約而同,同時一挫。
隻聽得噗通一聲,赤獄軍的數千精銳,不約而同,膝蓋一軟,跪在霖上。
骨裂疼痛席卷而來,所有的妖兵都麵無人色。
赤獄隊長修為稍高,強撐著沒有跪下,可他的身子,腰身以下,已經入土三分。
別阻攔,數千精銳,竟連一戰都不能。
“你究竟是誰?”
赤獄隊長膽戰心驚地問了一句完整的話。
“帝莘。”
聽到鱗莘這兩個陌生的字眼時,赤獄隊長有一瞬間的遲疑,可旋即,他的麵色變了。
帝莘這名字,已經數百年未曾有人提起,久到妖界已經很少有人記得這個名字了。
可赤獄隊長卻記得一清二楚。
當年妖祖帝莘隕落時,赤燁妖帝得到消息後,拉著赤獄隊長喝酒慶祝。
喝到了最後,赤獄妖帝醚酊大醉,抱著個酒壇子,邊罵邊笑,到了最後,妖帝紅著眼,聲音哽咽,咕噥著:“帝莘你這沒種的,老子還沒找你算賬,你怎麽就死了。你死了,老子以後找誰單挑去。”
那是赤獄隊長第一次見赤燁妖帝那麽失態,為的就是妖界的傳奇人物帝莘妖祖,這個名字,赤獄隊長想忘記都難。
妖祖帝莘,妖神衛的創立者,兩大妖帝都難以比肩的妖界第一至強者。
如茨強者,如今就站在眼前?
“即便你是妖祖,也不能擅闖赤族聖地。更何況,聖地入口已經封閉,外人不可能進入。”
赤獄隊長壯膽,依舊不肯讓開。
昨日一早,赤獄隊長就發現,赤帝陵的入口無端端封閉了,連他們也沒法子進入。
“帝莘大人,的還知道一個入口,就在赤帝陵的西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