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呢?”
唐頌等人臉色一黯,挽雲師姐聲音有幾分哽咽。
“淩月,抱歉,我們有福所托,沒能……秦川犧牲了。”
葉淩月和帝莘同時一怔,尤其是帝莘,他胸口一陣陣發悶,眼底迸射出了幾縷戾光。
他在孤月海的那幾年,除了洗婦兒一路陪伴,與他交情最深的就是四師兄秦川。
就連帝莘最早學習的基礎武學都是秦川手把手教的,秦川對他而言,亦師亦友,是地位不下於閻九的好兄弟。
可他……卻死了。
“是誰,害死了川師兄?”
“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招魂符了,夕顏那女人狼子野心,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縷魂魄煉化成符。大夥兒為了保命,彼此廝殺。川為了保護光子,被九洲和金家代表隊的十幾人夾擊。我們當時也分身乏術,更可惡的是,奚九夜突然排出兩名手下出手,在最後,他親自動手了,川才……”
挽雲師姐不下去了。
“隊長,都怪我們沒用。”
其餘隊員也都紅了眼,他們都恨自己無能為力,隻能看著川師兄被暗算。
“不,這事不怪你們。你們即便是出了手,也隻是多犧牲幾條性命而已。”
葉淩月搖了搖頭。
奚九夜,我誓要殺你!
帝莘握緊了拳頭,眼底,胸膛內,憤怒如海嘯般瘋狂咆哮。
“四哥的屍體在哪裏,光子難道也沒有法子救他?”
葉淩月聽了,也是又悔又恨。
奚九夜分明已經進入了赤帝陵,若是她能在那時候拖住他,再或者是能更快地進入南幽帝陵,那川師兄興許不會死。
可她依舊存了一絲絲的希望,光子的醫術那麽高,一定會有法子的。
“光子他也沒有法子,川已經死了。”
挽雲師姐的話,粉碎了葉淩月最後的一點僥幸心理。
四哥是真的死了。
她的乾鼎鼎息,的確是療傷至寶,可若是人死了,那就是回乏術了。
“那光子和薄情又去了哪裏?”
葉淩月知道光子的性格,光子看似很討厭秦川,但實則那廝是個口是心非的人,骨子裏也最是倔強。
秦川的死,對光子的打擊一定很大。
“他們進入了太虛墓境,就在你們來前不久。”
挽雲師姐忙將眾人進入太虛墓境的事大抵了一遍。
“這麽來,五姐和赤燁他們很可能也有危險。”
葉淩月沉吟著。
她倒不是很擔心薄情和光子,這兩人都是機敏之人,尤其是薄情,他氣運通,哪怕是入煉山火海,也能全身而退。
倒是五姐和赤燁,一個是心無城府,一個是還未恢複妖力,在麵對夕顏妖後和奚九夜那樣的強敵時,一定會有危險。
“赤燁妖帝?”
挽雲師姐一臉的困惑。
葉淩月見狀,睨了眼帝莘,言下之意卻是“你闖得禍,你自己解決”的意思。
帝莘摸了摸鼻子,這才告訴眾人,赤燁妖帝就是這陣子一直跟大夥同處一室的白虎。
眾人一臉的詫然,好半晌才接受了,他們居然和妖帝和平共處了那麽久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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