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葉淩月走到了寶庫的另一端。
她打開了那些裝著曜晶的箱子。
近百口箱子,一打開,裏麵的曜晶就如寶石般,閃動著動人心魄的光澤。
這些曜晶,都是這些日子,浮世的神仆們用了血和汗換來的。
盡管不知道浮世神使到底要將它們獻給誰,可絕對不會是用來辦什麽好事的。
葉淩月很想將這批價值連城的曜晶收走,隻可惜,這樣勢必會暴露浮世神使之死非比尋常,而且對方丟失了那麽多曜晶後,一定會勃然大怒,追查到底。
所以這批曜晶不能帶走。
可若是留著給那些幕後黑手,葉淩月的心底又是千萬個不願意。
稍作沉吟之後,葉淩月就有了主意。
她打開了每口箱子,每箱裏取走約莫五成的曜晶石,再將早前她用來提煉曜珠的那些肥料礦石,魚目混珠裝到了箱子的最底層。
這樣從表麵看,這些箱子裏的曜晶數目都是正常的,但事實上,卻是以次充好,每箱曜晶的質量都大打折扣了,葉淩月還平白無故撈了幾千塊的曜晶。
“這樣還整不死你們。”
葉淩月呲了呲牙,笑的邪惡。
做完了這一切後,已經是黎明前後了。
葉淩月將曾四軒的屍體收好後,再整理了寶庫,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她扛起了浮世神使的屍體,一溜煙出了寶庫。
葉淩月並沒有往浮世神使的寢宮去,而是朝著側殿去的。
葉淩月一閃身進了側殿。
側殿裏,浮動著一股酒和歡好後的氣息。
那紀龍猴急,連燈火都未點一盞。
葉淩月眼眸一凝,就見了床榻上,納蘭雪赤身(裸)體,渾身上下都是曖昧的痕跡。
而那紀龍也一絲不掛,正趴在了她的身上。
床榻間一陣淩亂,可見昨夜的戰況有多激烈。
兩人都飲用了大量的彩虹五珍釀的原漿,不到明日晌午,是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的。
葉淩月冷笑了一聲。
走上前去,將紀龍丟到了一旁。
葉淩月除去了浮世神使的衣袍,將其冰冷的屍體趴在了納蘭雪的身上,夜淩月再將紀龍的配劍放在了納蘭雪的枕側。
做好了這一切後,葉淩月將兩縷微弱的白色鼎息,注入到了納蘭雪和紀龍的身上。
納蘭雪昨夜中了****,又喝了過量的酒,進了側殿之後,渾渾噩噩,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她睡得正酣,居覺得體內一股暖流注入,神識模模糊糊,稍清醒了些。
她隻覺得身上很沉,動了動身子。
可這一動,她就覺得渾身猶如被碾壓過般,又酸又澀,不僅如此,雙腿猶如撕裂了般,痛得厲害。
納蘭雪因為心儀奚九夜,一心想成為神妃,還是個處子。
這一動,頓時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
昨夜醉酒之後,她隻記得,自己帶著葉淩月前往側殿,再往後……
難道,她醉酒壞事,竟是……納蘭雪隻覺得腦中一陣轟鳴,又羞又怒。
毀了,全都毀了。
她還未到神界,就被人汙了清白身,她還怎麽嫁給北境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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