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嘛,雖然都是美女,外院的美女學員,在任屠的眼中,那就隻能是淪為玩物了。
見任屠上下打量著葉淩月,於念之當即心領神會。
他快步走上前去,攔住了葉淩月兩饒去路。
“還不過去,向任學長打個招呼。得罪了他,你們可比想在外院立足。”
葉淩月冷笑一聲,正欲讓於念之滾蛋,她的目光一滯,留意到了任屠手中的一物。
任屠的手中,有一個水晶匣,匣子裏一片紅光很是醒目。
匣子裏是顆拳頭大的血紅色果子。
那靈果的形狀,猶如一個粉嫩圓潤的嬰孩,眉目鼻眼,都分外清晰。
“血嬰果?”
葉淩月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血嬰果來。
葉淩月不由握緊了手,已經猜到了宮惜一定是錯過了血嬰果。
“怎麽這位學妹是對血嬰果有興趣?恰好,我對學妹也和有興趣,不如你好好侍奉我幾,也許爺一高興,就會將血嬰果送給你。”
任屠也留意到了葉淩月的視線,他揚了揚手中的血嬰果。
這種欺騙女饒手段,任屠一直用的樂此不疲。
內外院有不少女學員因為貪慕虛榮,都上簾,但事後,都會被任屠始亂終棄,落了個敢怒不敢言的下場。
“任屠,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居然敢騷擾符籙分院的人!”
一聲雷霆怒喝,宮惜從長生殿裏走了出來,他惡狠狠地瞪了眼任屠。
“我當是誰,原來是喪家犬宮惜,我就是要碰你們符籙分院的女學員,不僅要碰,還要大夥兒一起上。我就是要看看,你們符籙分院能把我怎麽樣!”
任屠罷,長臂一張,隻見他的掌間,一股吸力襲向了葉淩月,手就往她的腰間摸去。
宮惜大怒,正欲出手。
可這時,隻聽得“啪”的一記耳光,又響又亮。
任屠和宮惜都是一驚。
任屠那張傲慢無禮的臉上,浮現了五個手指印。
任屠被人給打了?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驚,再看看一旁,那出手的少女。
“你敢打我?”
任屠氣得額頭青筋直爆。
“打你還是輕聊,你恃強淩弱,侮辱婦孺,按照長生神院的院規,殺了你都可以。”
葉淩月冷笑道。
長生神院還有這種院規?
任屠看了看幾名同伴,那幾名同伴也都是一臉的茫然。
他們這群,都是紈絝子弟,進入了內院後都是有恃無恐,什麽院規,他們壓根不知道。
趁著任屠等人發懵的功夫,宮惜已經掠到了葉淩月和曾雨的身旁,一臉冰寒,與任屠等人對持著。
涉及到院規,又在東殿外,來來往往的學員導師也不少。
那些人見了霸王任屠居然被人給教訓了,都在旁指指點點,任屠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氣得七竅生煙,可偏不敢再造次,生怕驚動了東殿的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