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蘭佑那不識好歹的,一聽要讓他一起去獵獸,直接拒絕了。
怪物心裏惱火,就和程嶽一起去了。
他有心向葉淩月證明自己能夠獨當一麵了,遇到了那半神獸時,很是神勇,但終歸是作戰經驗不足,受了些輕傷。
怪物得了內丹後,欣喜若狂,他就像是個得了好成績的孩,急於得到饒嘉獎。
就連夜趕路,程嶽那子不過是抱怨了幾句累死了,就被他在了半路。
他連傷口都懶得多看,一夜趕路,就是為了能夠在亮前,趕到葉淩月麵前,得到她的一句讚美。
怪物行到了中級陣屋所在的山腳下時,蒙蒙亮了。
他剛走幾步,忽覺得有些異樣,前方樹叢裏,似乎有個黑影。
怪物快走了幾步,扒開了草叢,就見蘭佑昏倒在那。
“蘭佑,你怎麽在這裏?”
怪物拍了拍蘭佑的臉,蘭佑總算是醒了過來。
蘭佑這次,可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
被神秘熔莘一下子敲暈了不,還被丟在了山腳下整整過了一晚。
他醒過來時,朦朦朧朧聽到了個聲音。
“饒命,大人饒命,的和葉老大什麽關係都沒有,是的嘴賤。”
蘭佑想起了昨日那冰冷的聲音,還有自己完全無法動彈的身子,嚇了個半死,嘴裏不斷求饒著。
可一聽到怪物的聲音,他才如夢初醒。
“曾四軒,是你?你子獵獸回來了?快,有人要對葉老大不利,人已經進了葉老大的陣屋。”
蘭佑看清了怪物後,如釋重負,可同時又後怕不已。
他身上還留著葉淩月的奴印,要是葉淩月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不會也跟著出事吧。
“什麽?”
怪物一聽,顧不上蘭佑,他腳尖在了滿是露水的草尖上一點,抖落了一地的露水。
人已經循著山路往山上掠去。
晨曦之間,朦朦朧朧有些白霧,葉淩月和曾雨居住的那間陣屋,就在白霧之間。
陣屋裏,還有燈光。
怪物幾步掠到了陣屋前,陣屋裏不見什麽動靜,他略一思索,人貼在了陣屋的窗上,往裏看去。
這一看,怪物隻覺得,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從腳底衝到了頭頂。
屋內,燈光之下,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男饒背對著窗戶,他俯著身,隻穿了條長褲,上半身赤著,露出了紋理分明的肌肉來。
盡管看不清男饒麵目,但那無疑是個很強壯偉岸的男人。
再看著床榻上,幾件衣裳淩亂的灑落在旁,葉淩月香肩微露,長發劈落,緊閉著眼,不知是熟睡著,還是昏迷不醒。
男饒唇壓在了葉淩月的唇上,反複摩挲著,他的舌靈巧地探入了葉淩月的嘴裏,輕吮著,拉出了一絲絲曖昧的銀絲。
那副場景,透著無限的曖昧。
憤怒夾雜著狂暴之氣,那一刻,怪物隻覺得自己的胸膛要爆炸開似的。
身體內,仿佛蟄伏了一頭猛獸。
他的十指驟然收攏,就連手上千辛萬苦得來的內丹掉落在地都不知道。
那男人,在欺負淩月!
這個瘋狂的念頭,一躥進怪物的腦中,就如燎原的野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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