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和淩月這一吻,卻是吻得彼此都呼吸急促,意亂*情迷。
“羞羞,兒童不宜。”
就在兩人難分難舍之時,兩個很不合時夷聲音飄了過來。
囚和噩兔“羞答答”一個用耳朵遮著眼,一個用葉子遮著眼,可仔細一看,這倆都暗戳戳地在偷看。
葉淩月這才想起來,鴻蒙裏還有外人。
她嗔著推開帝莘。
帝莘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他瞟了眼那倆家夥。
“洗婦兒,我忽然發現,這倆太礙眼了。”
帝莘還很歡喜,自家洗婦兒自帶了一個鴻蒙,這玩意簡直就是得獨厚的幽會聖地啊。
隻不過,噩兔和囚是什麽鬼?
“主人,救命!”
囚和噩兔都被帝莘給瞪得心裏發毛。
“不準欺負它們倆,正經事,我帶你來鴻蒙,是想讓你看一些東西。”
葉淩月哭笑不得,似乎她所有的獸寵都很怕帝莘哎。
葉淩月帶著帝莘,到了兩間茅草屋裏。
這兩間茅草屋,是原始鴻蒙時就已經存在聊。
葉淩月一直沒有動過它們,裏麵擺放的都是鴻蒙方仙和玉手毒尊留下的一些書籍和筆跡。
葉淩月讓帝莘翻看了玉手毒尊的一些日常筆記。
“這是傳授我毒術的玉手毒尊的筆記,和洪明月帶過來的書信一樣。我懷疑,寫信的人就是玉手毒尊老前輩。”
葉淩月可以斷定,這是玉手毒尊的手筆。
“你懷疑是奚九夜囚禁了玉手毒尊?”
帝莘也知對於葉淩月而言,鴻蒙方仙和玉手毒尊等同於是她的啟蒙人。
三人雖然從未見過麵,但葉淩月能有今日,甚至能和帝莘走在一起,全都是托了兩位老前輩的福。
“對,雖然不知道奚九夜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從信上看,玉手毒尊很明顯不滿蘭楚楚和奚九夜的所作所為。但是她沒有離開北境神宮,她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
葉淩月眼神閃爍。
“洗婦兒,你不會是想要去救她吧?你切不可衝動。”
帝莘勸道。
“放心,我還沒那麽不自量力。別是我,就算是我爹爹如今也未必是奚九夜的對手。”
葉淩月搖了搖頭。
兩位前輩對她有知遇之恩,她也答應過九洲鼎鼎靈一定會救出兩位前輩。
隻可惜,她的實力不濟。
“你也不用太心急,奚九夜和蘭楚楚如今有把柄落到我們手上,尤其是蘭楚楚,她拋棄親子,********無論哪一條,隻要告訴奚九夜,就足以讓她身敗名裂,下場淒慘無比。”
葉淩月可以不恨洪明月,但是蘭楚楚,卻是她恨之入骨的。
那女人,長了張白蓮花的外表,想不到內心竟如此肮髒。
“不,帝莘,你不夠了解奚九夜。他與蘭楚楚是有真感情的,蘭楚楚也是深愛奚九夜。我不知蘭楚楚是因為什麽緣故,背叛了奚九夜,但若是我們沒有拿到真正的證據,僅憑這麽一封信,奚九夜是絕不會相信蘭楚楚背叛他的。”
葉淩月和帝莘的想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