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穀神帝倒也沒發現,談論片刻後,風穀神帝問道。
“我聽聞你和秦妃很是恩愛,如此甚好。隻是你和楚楚夫妻多年,卻還隻有喃思一個骨肉,差不多也該是時候讓朕抱抱孫子了。”
風穀神帝也是矛盾的緊,秦妃是他為了安撫奚九夜,親自做主讓奚九夜納的,可聽秦妃得寵,風穀神帝又有些不樂意了,總覺得奚九夜冷落了他的女兒。
他言下之意,卻是有些怪罪奚九夜冷落了他的寶貝女兒。
況且若是讓秦妃先懷有了皇嗣,憑借著她的出身和第六元帥的支持,那皇嗣很可能會成為未來北境的繼承人,那風穀神帝辛辛苦苦擁護奚九夜成為新神帝,就成了為他人做嫁衣了。
風穀神帝不提還好,他這麽一提,奚九夜心底冷嗤了一聲。
好一個風穀神帝,他的好女兒和兒子做出了這等醜事,竟還催促著他和蘭楚楚冰釋前嫌。
他並非是不願意和蘭楚楚重修舊好,可每次他走到了蘭楚楚的宮門外,腦中出現的卻是蘭蒼親自臨摹的蘭楚楚的畫像。
那畫像上,蘭楚楚****不堪,那****,比起在他的床上時,判若兩人。
奚九夜仿佛看到了蘭楚楚和蘭蒼翻*雲覆雨時的醜態,每每想到這裏,就排斥得很。
這種情況若是惡化下去,奚九夜真怕自己就要不舉了。
更何況,風穀神帝的手也太長了些,連夫妻之樂都要管,奚九夜愈發覺得和蘭楚楚之間,意興闌珊。
如今回想兩人之間,也就隻剩了昔年的救命恩情,來勉力維係了。
奚九夜心中如此想著,可麵上卻依舊麵不改色。
“蘭兒自打生了喃思後,一直身體不適,兒臣不敢讓她太過操勞,兒臣已經命任替其調理身子。”
奚九夜這一句的言下之意,不是我不寵幸你的女兒,而是你女兒自己不中用,難以盡妻子的義務。
風穀神帝被奚九夜的話噎了個半死,神情之間,不免有幾分訕訕。
兩人接下來的話,也是雞同鴨講,君臣之間,離心漸失。
卻奚九夜離開北境神宮的幾日裏,秦妃找不到奚九夜,不免有幾分意興闌珊,這一日,她剛巧在梅園裏賞梅。
隻見梅花開得正好,正欲采摘幾枝,就聽到一陣撲索索的落雪聲。
秦妃定睛一看,卻見公主奚星落正在梅樹下堆雪人。
“這不是蘭楚楚生得那個啞巴嘛,這般寒地凍的氣裏,怎麽一個人在雪地裏玩耍。”
秦妃本不欲多管,轉身就準備走,可又一想,這公主又聾又啞,但聽九夜神尊對其還算疼愛。
秦妃想了想,折過身來。
“公主,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你母妃呢?”
著,秦妃就要拉過奚星落的手,哪知奚星落瞪了秦妃一眼,就連忙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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