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神院的副院長剛想發話,這時,他的眼瞳猛的一縮,如同見了鬼似的,因為界碑山上,任屠和於念之的名字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於念之的名字,直接呈了暗色,這象征著,於念之已經死了。
而任屠的名字,也是忽明忽暗,猶如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若是早前長生神院的副院長還能忍,可看到於念之居然身死,副院長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於念之,那可是這一次新人曆練中,長生神院的第二主力。
雖他實力上比不過曾四軒,可是於念之夠聽話,副院長打算等到這次試煉完畢,就將其培養為自己的勢力,哪知道於念之就這麽死了。
早前,副院長還對他寄予厚望,以為他能奪得不錯的成績。
於念之表現也是不俗,他的名下,已經獲得了三塊神骨。
沒想到,他居然死了。
副院長還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又仔細看了一遍。
於念之的名字,的的確確是暗了,他死了。
如果不是九重令出故障,那於念之之死,已經是鐵釘鐵的事了。
在於念之死後,薄情的名字下,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的七塊神骨,一下子變成了十塊。
結果不言而喻,於念之是被薄情擊殺的,他的神骨也歸薄情所有了。
長生神院的副院長氣得眉頭青筋迸出,也不顧什麽臉麵,上前就逼問風神院的副院長。
“豈有此理,你們風神院欺人太甚,級選手殺了我們神院的地級選手。”
新人曆練時,選手之間相互碾壓的事,並非是沒有發生過。
尤其是在後期,實力越強的選手,為了搶奪更好的名詞,爭鬥的很是厲害。
但是即便是爭鬥,也是有個限度的。
級和地級選手之間,就算是動手,也會手下留情,因為級和地級選手對於各大勢力而言,都是很寶貴的人才。
培養一個,很是困難,打傷還可以治療,但是打死了,那過去一年的培養就全功盡棄了。
這個規矩,可算是墨守成規,往年的曆練中,各大勢力都沒有觸碰到各自的底限。
可是這一次,曆練開始才半,長生神院的地級選手就被殺了。
而且老生代表之一的任屠也受了傷。
這兩人,在長生神院的內外院,都是重點培養對象,彼茨父神也都是神尊級別的存在。
他們一死一傷,長生神院的副院長回去自然不好交代。
風神院的副院長也是個油鹽不進的,他聽了之後,像是聽到了什麽大的笑話似的。
“新人曆練死傷再所難免,也沒規定不準跨級擊殺,若是實力足夠,你們的地級選手大可以越階擊殺我們的級選手,實力不行,還怪起人來了。要不是我們倆認識多年,我真懷疑,站在我麵前的是個罵街潑婦,而非堂堂的長生神院的副院長了。”
風神院的副院長鼻孔朝,一副有本事你行你上的神態。
長生神院的副院長被這話噎了個半死,臉色紅一片白一片。
“罷了罷了,學員之間的爭鬥,乃是公平競爭,何必為了這事傷了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