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日所的自然就是金暮。
這子,敢為難阿姐和太虛神院,他就要讓他、這子知道,什麽叫做自找死路。
兵王大賽,因為忽然加入的“蚩印”和夜淩日,先是一片死寂,
校場內,夜淩日一陣尷尬。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幹笑了兩聲。
“夜將軍,你已經有兵王頭銜在身,又何必為難在下。”
和早前盛氣淩饒模樣截然不同,金暮看到了夜淩日,就如老鼠見了貓似的。
金暮和夜淩日,並不是第一次交手。
夜淩日在神界軍團裏呆了那麽多年,早期數百年前,他就和金暮交過手,雖然那時候,兩人都還不是上將軍。
而且那一次,毫無懸念,夜淩日在十招之內打敗金暮,金暮慘敗。
那一次之後,金暮蟄伏了許多年,也當上了上將軍,可敗給夜淩日的事,他依舊是心有餘悸。
眼前的夜淩日,比起當年,不知強了多少倍。
光是氣勢上,就壓了金暮一大截。
夜淩日得了那一屆的兵王後,就不再參加兵王大賽了。
時間一久,眾人也就忘記了他是兵王的事了。
“對啊,夜將軍可是當過兵王的,大賽可是有新規矩的,獲勝者不能再參加比賽,多給新人表現的機會。第三元帥,你可不能壞了這次比賽的規矩。”
第六元帥及時出聲。
這條新規矩,是這次兵王大賽時剛剛製定的。
還是第六元帥排除眾議推行的,如今想來,原來第六元帥早就有所預謀了。
第三元帥也不好當麵拂第六元帥的臉麵。
“淩日,你退下。”
夜淩日皺了皺眉,依舊是和標槍似的,屹立在那裏不動,隻是劇烈起伏的胸膛,表明了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要不是考慮到軍規戒律森嚴,他上前就要擰下那子的腦袋當球踢。
“你下,我上。”
身後,帝莘薄唇抿成了一條好看的弧度,踱進了校場。
夜淩日隻得冷哼了一聲,嘴上嘀咕了句。
“便宜你子了。”
夜淩日是想親自出手替阿姐教訓金暮的,奈何軍令在身,將不得不從。
帝莘此人,夜淩日雖然從頭到腳都看不上眼,可不得不承認,這嗇一身本領是過硬的。
夜淩日不禁想起了,上一次兩人打架時的場景。
夜淩日身上的幾個要害位置,這會兒還隱隱作疼。
帝莘這子,下手很是陰損,打人都挑了要害位置,隻有被打的人才知道厲害。
夜淩日瞅瞅金暮,看那子如釋重負的神情,他不禁心底冷笑。
金暮,落到鱗莘的手裏,你就自求多福吧。
夜淩日一下場,帝莘迎上了金暮。
眼看夜淩日下去了,金暮明顯鬆了一口氣。
他在神界軍團裏,除了元帥,最忌諱的就是夜淩日,隻要夜淩日不出手,這一次的兵王大賽,金暮有絕對把握能夠獲勝。
“你,是第一軍團的蚩印?”
金暮的語氣裏,帶著明顯的不屑之意。
金暮看了眼帝莘,見他臉上戴著副麵具,暗罵了一聲,裝腔作勢的子,待會兒本將軍必定要揍得你連麵具都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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