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那一邊,早前陸廷輸了一場後,士氣有些低迷,但墨離幹脆利落贏了一場,神族頓時士氣如虹。
“太子,幹翻那兩個神族的叛徒。”
“打死那個白臉。”
一陣陣叫囂聲,不絕於耳。
對此,帝莘一臉的淡然,仿佛那些話都是無關痛癢。
在他眼中,荒植一脈和神族沒什麽區別,葉淩月站哪一邊,他就站哪一邊。
“嘩,這麽熱鬧,前麵兩輪都結束了?荒植一脈竟然贏了一場?一勝一負,成績倒不算是難看,不過贏了也沒什麽用,那白臉不是無心太子的對手。”
紀伯康剛趕到,看到了這一幕,好奇地張望了幾眼。
夜淩日也隱沒在了人群中,他目睹了剛才墨離的那場比試。
“他若是白臉,那世上就沒人叫做男人了。”
夜淩日看到帝莘的同時,看到了葉淩月,不過阿姐還沒有留意到他。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場內。
有帝莘在,阿姐應該不會有事。
夜淩日沒有上前與葉淩月相認。
“你認識那子?那子很強?不過再強也沒用,他能強得過無心太子?要知無心太子可是長生神帝之子,一身武學博大精深。據他還獲得了長生神帝的成名武學,帝王級別的奧義,帝元斬,帝元斬一出,遇神殺神,遇魔斬魔。”
紀伯康難得見夜淩日對旁人感興趣,印象中,自認識夜淩日以來,這子對人都是不冷不淡的,還從未見他對人有過如此高的評價。
“要不要賭一場?”
夜淩日挑挑眉。
“怎麽賭?”
“就賭他能不能贏無心太子。”
夜淩日和帝莘交過手,帝莘表麵的實力,應該和自己不相上下,可夜淩日以為,那並不是帝莘的全部實力。
那男人,深不可測。
“賭就賭,賭什麽?”
紀伯康這樣的散修,生性豪爽,對於賭博這種東西,生熱衷。
“就賭我們早前的決定,若是我賭贏了,鏡盟就得按照我的約定,和其他兩區的人約架,搶占地區和玄區的觀測點。若是我輸了,河異象之後,我就追隨你,與你一起從軍。”
夜淩日和紀伯康兩人是鏡盟散修的領頭人,但是這幾日,兩人間也有爭執。
夜淩日覺得黃區的觀測點位置太差,必須衝刺更好的地區和黃區的觀測點。
可紀伯康卻以為,不應和神族的另外的勢力起衝突。
兩饒意見相持不下,鏡盟裏也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
“就這麽定了。”
紀伯康一直想要從軍,他見夜淩日是個可造之才,就想拉著他一起去從軍。
隻是他哪裏知道,夜淩日早已是軍旅中人,隻不過是幾千年後的軍隊。
“第三輪比試,無心太子對陣帝莘,比試正是開始。”
老囚剛宣布,帝莘和無心太子就步入了結界鄭
無心太子打量了幾眼帝莘,不冷不淡地道。
“你的運氣不夠好,遇到了本太子,本太子沒時間和你多費力氣,你自動認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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