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等四人推杯置盞,一個多時辰,轉眼即過。
曾妙妙臨近臨盆,無法久坐,隻是陪坐了半個時辰,就在燭瀚的堅持下,由侍女攙扶著先行回去休息了。
“妙妙,你不要怕,等到河異象一結束,我就回來陪你待產。若是肚子再疼,就找族醫,再有什麽事,就命人告訴父親。”
走之前,燭瀚還千叮萬囑,這五大老粗的男人,此時謹慎心的猶如一個老媽子。
葉淩月見了,偷偷抿著嘴樂。
帝莘卻是在一旁,麵色嚴肅,一字不落,全都聽進了耳裏。
“看不出,燭瀚少族長這麽個無大老粗的男人,還挺細心的。”
葉淩月撇撇嘴。
“我得先學著點,以後你懷上了,我也好照顧你。”
帝莘一本正經地道,聽得葉淩月尷尬不已,狠狠在他腰間擰了一記,哪知後者的腰精瘦精瘦的,這一擰下去,反倒震得葉淩月虎口疼。
葉淩月不去理會帝莘,隻是和吱喲道。
“吱喲,趁著這會兒功夫,你去陪著妙妙夫人。她一有臨盆的跡象,你就立刻提醒我。”
葉淩月也知,吱喲很擔心自己的娘親,兩人心神相通,曾妙妙如果有什麽事,吱喲的通知比任何饒腳程都要快。
“可是主人,那樣我就不能陪在你身邊了。”
吱喲還有些不放心。
“還有帝莘和柳柳呢,你眼下最緊要的事,就是盡快奪舍,恢複肉身,萬一太陰族的人找上們來,你也能保護你的娘親。”
葉淩月也不知,太陰族什麽時候會出現。
她有兩重神印,就算是吱喲所在的太虛神印不能使用,還有玄陰神印裏的九重玉淨柳,加之有帝莘在,應付河異象,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吱喲這才放心地離開了。
“兩位,河異象即將到來,我們一起去區,隻怕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燭瀚送走了妻子之後,折了回來,與葉淩月、帝莘,一起前往區的觀測點。
三人走出時,太陽已經徹底落下霖平線。
和平日的空有些不同,陽泉古道今日的空,並非是漆黑一片,而是猶如一塊墨藍色的寶石,隱隱有一絲的亮光。
那亮光,不是月光,也不是日光。
一名荒獸一脈的戰士就在前方等候著燭瀚,帝莘得了荒獸一脈的名額,就站到了燭瀚後頭。
“少族長,區……”
一名荒獸戰士走上前來,在燭瀚耳邊嘀咕了幾句。
葉淩月隱隱聽到了囚的字眼。
“兩位,就在剛才,區出了些事。似乎是囚星和荒植少族長起了衝突,無心太子也參與其鄭”
燭瀚聽後,麵色有些複雜。
“囚出了什麽事?該死,是我疏忽了,囚星那狼子野心的家夥,果然沒有死心。”
葉淩月暗道不妙,她不該疏忽大意。
“夜姑娘不用擔心,情況沒你想得那麽糟,荒植少族長沒有什麽大礙,我們這就趕過去看看。”
燭瀚和葉淩月兩人快步朝著區走去。
一近區,葉淩月就嗅到了一絲絲血腥的氣味,她疾步跑上前去。
就見霖上橫躺著十幾具荒植戰士的屍骸。
囚和兩個男子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