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神院的人不在這裏。”
那名僧侶聽罷,頓了頓,再看看葉淩月身上的軍裝,這才開了口。
“人去了哪裏,難道都被掠走了?”
葉淩月吃驚著,照理有宮惜、慕容九城帶隊,太虛神院不可能損失太慘重。
除非這一次異魔偷襲,有了異魔將領哪知更高級別的存在。
但是看現場傷員的傷勢,顯然又不對。
“太虛神院的人哪裏還敢有臉留在這裏,這場偷襲,全都是因為他們而起。”
還未等那名僧侶回答。就見一名長生神院的學員走了過來。
他瞅了眼葉淩月,眼底有驚豔在之色閃過。
葉淩月見了長生神院的人,本能的有些不舒服。
可她還是強忍下了心底的不快,追問道。
“此話從何起?”
“來偷襲的異魔揚言,他們要對付的是太虛神院的人,隻因太虛神院有個學員叫做葉淩月,那女人早前殺了異魔兩名魔將,對方是來尋仇的,我們這些人也是倒黴,當了別饒替罪羔羊。”
長生神院的學員抱怨道。
安全來襲擊神啟城的異魔,殺人掠人,他們還丟下了話來,除非葉淩月以死謝罪,否則所有被掠走的人質,都要當葉淩月的替罪羔羊。
四大神院和三大聖地的人,除了裸心穀和聖泉寺因個人緣故,和太虛神院的關係還算是緩和,其他五大勢力,和太虛神院都很不對牌。
尤其是長生神院,當初葉淩月和符籙分院的一幹學員導師離開長生神院後,副院長大肆抹黑,所有長生神院的學員都認定了,太虛神院背叛了長生神院,是叛徒。
加之這一次的神啟城偷襲,太虛神院算是徹底被五大勢力孤立了。
盡管太虛神院早前在偷襲中,救了不少其他神院的導師和新老生,可在偷襲結束之後,太虛神院就遭到了排擠。
五大勢力聯手,一致抵製太虛神院,不允許太虛神院停留在神啟城裏。
長生神院的學員到了激動處,眉飛色舞,還不忘唾罵下那個叫做葉淩月的禍害,若非是她,神啟城怎麽會被偷襲,各大勢力又怎麽會損失如此嚴重。
葉淩月聽著,又惱又怒。
盡管未曾親眼目睹神啟城被偷襲的整個經過,但是從學員口中,葉淩月大概已經推測出了事情的始末。
異魔偷襲神啟者,還表明了是針對葉淩月和太虛神院,這分明就是禍水東銀,想讓葉淩月在神界難以立足。
辯機是什麽人,它也知自己折損了兩員大將,要和葉淩月正麵抗衡極難。
葉淩月看似在神界沒什麽根基,可她身後還有個太虛神院。
既然暫時動不了葉淩月,那就從太虛神院下手。
它也不從太虛神院的本院下手,而是在神啟城下手。
此事涉及多個神院和聖地,事情一爆發,眾勢力對葉淩月的不滿也將會達到了頂點。
好一個辯機,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當真卑鄙至極。
“這位姑娘,你可是神界軍團的人?”
那名長生神院的學員見葉淩月貌美,又著了軍裝,殷勤地問道。
“我是太虛神院的人,名叫葉淩月。”
葉淩月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睨著那名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