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殺人這個法,一時之間,無論是尉遲家還是冬彌家都不相信。
“可你們也找不到其他的凶手,既然人都已經死了,不如再靜觀其變。”
葉淩月提議道。
“我家女神的一定就沒錯,我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血遲一改早前嬉皮笑臉的模樣。
他在異域縱橫了那麽久,還從未被人這麽栽贓嫁禍過,心裏也很是惱火。
血遲掃了尉遲青一眼,尉遲青沉吟了片刻。
“事情的確有些反常,我可以等上三,但若是三之後,依舊沒有任何線索,那我一定要冬彌家血債血償。”
冬彌君悟也皺緊了眉頭。
他看看冬彌律的屍體,再看看尉軍的幾具屍體,舉棋不定。
“君悟哥,我們不能就此作罷,沒準這就是葉淩月和尉遲家的人一起使詐,律不能白死。”
冬彌琴香一臉的恨意。
“三就三,既然尉遲家可以等,我冬彌家也可以等,同樣的,三之後,如果沒有任何事實能證明這一切是獸所謂,那我冬彌君悟就算是戰到最後一滴血,也一定要尉遲家給個法。”
冬彌君悟能成為冬彌家新一代的領軍人物,自然也不是蠢笨之輩。
從剛才看,光一個血遲,他就沒法子應付了。
更何況,還有一個從未出過手的尉遲青。
尉遲青,可是異域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
“那就這麽約定了,三之後,再見。”
尉遲青拖著依依不舍的血遲,暫時離開了冬彌家的營地。
由於冬彌律的死,讓冬彌家的士氣一下子大跌。
接下來的忌日,冬彌君悟也是沒什麽心思尋找獸。
他們安葬了冬彌律,一行人基本都在帳篷裏逗留。
第一,沒有任何關於獸的消息傳來,第二,也是如此。
“已經是第三了,連獸的鬼影都沒看到一個,看來律的死一定和獸沒什麽關係。”
冬彌家的幾名男武者坐不住了。
“得不錯,我們冬彌家雖然比不上尉遲家,可好歹也是南域一帶的領軍者,這口氣,我們咽不下去。”
“我們這就去找尉遲家算賬。”
幾人鬧鬧嚷嚷著,就要去尋釁。
“就憑你們幾個,就算是送上門了,也不夠尉遲青一個手指頭應付。”
就見了血遲大大咧咧,闖了進來。
“又是你,血遲,你比以為別人怕了你,我冬彌君悟不怕你。”
冬彌君悟一看到血遲,就怒火中燒。
“狗咬呂洞賓,我來可不是來和你狗咬狗的。老子是來通知你,有進展了。你可聽過張家和墨家,那兩個家族都是異域的中等家族,他們也進入了詛咒之原。他們的營地距離這裏大概兩百裏開外。大約是昨日,兩個家族打了起來。尉遲的鷹眼恰好看到了那一幕,聽雙方死傷很慘重。”
血遲和尉遲青這幾日,也一直等待消息。
獸消息還未得到,沒想到,倒是聽到了這個消息。
“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又沒有發現獸的影蹤。”
冬彌君悟不滿道。
“你先聽我把話完,那連個家族發生的事情和我們兩家一模一樣。也是張家的人,先殺了墨家的人。再之後,墨家的殺人者自殺了,但他身上留下的傷痕,卻是張家的少族長留下的。”
血遲不急不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