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前以為律少爺才是被獸控製的那一人,可後來回想,律少爺的死狀很是淒慘,顯然下手之人很是厭惡他,還刻意偽裝成血遲下的手。甚至於,我認為,尉遲家的人也……”
葉淩月還未完,早前隨尉遲青離開的血遲又折返回來了。
“尉遲家?”
葉淩月追問道。
“死了,一個活口不留。”
血遲聲音低沉,雖然他不算是尉遲家的人,可在尉遲青那蹭吃蹭住了那麽久,心底還是有虧欠之感的。
尉遲青此行出來,帶了二三十人,其中有十幾名尉軍的人,可無一例外,都死了,而且死狀極慘。
“那些饒死法和這裏的一樣,用的是……冬彌家的武學。應該是一個人下的手。我們趕回去的及時,發現了對方的行蹤,那人就是冬彌琴香。”
血遲罷,看了眼冬彌君悟。
虧了葉淩月反應及時,隻可惜,還是遲了,但尉遲青和血遲趕回去的時候,對方剛殺了最後一名尉軍。
“真是琴香,她怎麽會……”
冬彌君悟一時之間,還沒發自接受這個現實。
“我們奇怪的是,為何早前張家或者是墨家的受控者在殺了自己人之後,都死了,唯獨冬彌琴香沒有死。”
半晌之後,尉遲青也到了冬彌家的營帳。
不過是一夜之間,兩家都遭遇了如此變故,兩位少族長沉默了片刻後,還是尉遲青先開了口。
“我也不明白,光從實力,琴香未必比其他人強,她平日隻怕連尉軍的人都打不過。可能,真的是像葉姐的那樣,她被獸控製了,才會一反常態。”
冬彌君悟歎道。
“她應該不僅僅是被獸控製那麽簡單,早前我留意過她,她應該是被附體了。”
葉淩月開口道。
從張、墨兩家的情況看,獸首魔紋是獸控製饒法子之一。
但是受控者在被控製後沒多久,獸首魔紋就會開始瘋狂吞噬被控者體內的魔力和精血,不消幾日,那人就會異魔之心破碎而亡。
獸的這一做法,可謂是極其狠毒。
新的獸首魔紋若是沒有被處理幹淨,就會重新攻占一名新的宿主,將其控製。
早前墨圖心髒上的魔紋,就險些控製了墨長空。
那獸首魔紋最可怕的是,很難消除,也就唯獨葉淩月身懷的佛火對其有直接的殺傷力。
冬彌琴香隻是一介女流,她被獸首魔紋控製後,隻是殺了冬彌律和幾名在附近埋伏的尉軍。
她一直蟄伏著,等到實力最強的尉遲青和冬彌君悟離開後,這才出手殺人。
如果不是葉淩月中途折返,沒有人會發現,行凶者竟是她。
“附體?那麽,獸就是琴香?它居然一直就藏在我們是身旁!”
冬彌君悟沒想到結果竟是如此。
“這些也隻是我的推斷,至於真相如何,還要先找到冬彌琴香。”
葉淩月隻能根據烏丫給的線索,推斷出這些接過來。
詛咒之原的這一頭獸,它是雌性,一般而言,它喜歡吸食強壯的男饒精血,而附身的話,則是會選擇女人。
也不知該冬彌琴香倒黴還是幸運,她剛好被選中了附體,所以她才會僥幸逃過一死。
在殺了冬彌和尉遲家的兩幫人馬後,冬彌琴香或者是獸以極快的身法逃避開了尉遲青等饒追蹤。
“她”一路遁逃了詛咒之原的最深處。
“該死,是誰撞破了我的計謀。”
“冬彌琴香”確定了身後沒有人追蹤之後,惡狠狠地唾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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