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戈壁內,繼帝莘用大帝雕像修複了命鎖鏈後,罰皇都暫時陷入了安定之鄭
被命鎖鏈所困,邪神和煞巫太子都沒有太大的動靜。
葉淩月和帝莘等人在罰深淵旁,守候了數日。
期間,帝釋伽那一方,也沒有太大的動靜。
“這幾日,罰深淵都很安靜,邪神似乎被鎮壓住了。”
血遲和皇甫臣等人一直密切注視著深淵裏的動靜。
“不可掉以輕心,我總覺得,邪神和煞巫太子等人不會善罷甘休。”
葉淩月沉吟道。
葉淩月心裏始終有個疙瘩,她雖然已經消滅了煞巫太子手下的左使,可早前曾經給葉淩月製造了不麻煩的右使卻猶如人間蒸發般一直沒有出現。
葉淩月早前已經用了佛火重創了對方,可葉淩月深知,這還不足以右使徹底潰散。
“命鎖鏈還可以支撐一陣子,可就算是有命鎖鏈,我們也沒法子離開罰戈壁。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裏近二十,手下的神兵們的補給已經嚴重不足。”
帝莘也有些擔心。
神兵不像是他們,可以不食不喝多日。
神兵們大多沒有達到虛空境的修為,他們還需要飲用水和糧食補給。
相比之下,帝釋伽那一邊的魔兵們,情況就要好很多哦。
異域的魔兵,大多自就經過了艱苦卓絕的訓練,在飲用水和糧食方麵,消耗隻有神族這邊的一半。
不過即便是如此,兩邊的補給都不容樂觀。
盡管早前血遲和帝釋伽那邊已經簽訂了協議,互不幹涉,互不侵犯。
可這些日子,由於補給的緣故,兩邊的神魔兵士們已經發生了數次衝突。
這樣下去,不等邪神和煞巫太子出手,兩邊就要大打出手了。
“我清點過,我們手下的補給,隻有三的份量,也就是,這三,我們必須攻破罰深淵,離開這裏。”
墨長空稟告葉淩月和帝莘等人。
“三?這時間未免太倉促了,別是攻破罰深淵,我們連怎麽擊敗邪神都在不知道。”
一旁的血遲為難道。
“其實,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鎮壓邪神,但是實行起來……”
一直沉默不語的皇甫臣,忽然開口道。
“哦?有什麽法子,但無妨。”
葉淩月不由多看了眼皇甫臣。
自從皇甫臣歸順魔廷後,葉淩月也暗中觀察過皇甫臣。
越是深入了解,皇甫臣越是讓葉淩月吃驚。
此人表現出來的能力,無論是謀略還是實力,都毫不遜色於血遲。
這和早前血遲過的皇甫家族日漸沒落的情況,很是不符合。
甚至於,葉淩月認為,皇甫臣一直在暗中隱藏自己的實力,早前魔廷和帝魔家族的競爭,分明就是他暗中挑撥,隔山觀虎鬥。
所以皇甫臣的建議,葉淩月很是在意。
“據我知,邪神雖然厲害,但是並非是不可攻破的。他也有弱點,尤其是他是從三十三上下來的,自身實力應該大大削弱,如果這時候,能夠有玄陰之女的血,興許就可以鎮壓邪神。要知道,煞巫太子可以用自我獻祭,引來邪神,若是這時候,有一名血統高貴的玄陰之女,願意自我獻祭,也許可以引來大地之母,鎮壓邪神。所謂一物克一物,此法最為妥當。”
皇甫臣忽然道。
玄陰之女的血,大地之母?
葉淩月的眉心,突突跳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