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鴨子就這麽飛了,星河鳳飛的憤怒可想而知。
她回首一看,就見了一幹手下還被冰封在原地,足足數個時辰後,這些人才恢複如初。
“一群廢物,還不去調查那兩個鬼到底是什麽來路!別讓我抓住他們,否則我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
星河鳳飛怒不可遏,祥寧城門口內外數裏都回蕩著她憤怒的咆哮聲。
城門附近,一座酒樓裏。
酒樓臨街,可由於星河鳳飛肅清的緣故,酒樓裏生意冷清,不見幾個客人。
唯獨臨窗處,坐著一名男子,他的身後立著一名侍衛模樣的人。
隻是兩饒身形,都很是高大。
坐著的那名男子若有所思,收回了視線。
他坐的位置,位置極佳,恰好對準城門。
方才城門的那場鬧劇,全都落在男饒眼鄭
他狹長的眸,微微眯起,若有所思。
“太宰,依你看那兩人是什麽來路,居然敢在星河老祖的地盤上虎口奪食?”
那侍衛也很是詫然。
“一黑一白的道士,所使的都是道門正統的法門和陣式,必定是道門中人。”
男人抿了口茶,似笑非笑。
星河鳳飛看樣子,還是沒能得到星河老祖的真傳,否則怎麽會看不出那兩個道童的身份來曆。
一百年了。
無極飛升已經百年。
那些蟄伏了百年的人,也該一一出現了。
這兩個家夥,隻不過是開路的先鋒罷了。
“道門?”
那侍衛很是詫異。
道門是三十三的大宗門,不明白道門中人為何要和星河家起衝突。
“若是僅僅是道門中人,自不好和星河老祖起衝突。那兩個鬼,除晾門中人之外,怕還有其他身份,所以才會如此有肆無恐。也罷,這不是我輩應該管的。我們混入祥寧城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盡快確定祖星位置,找到新河的上遊,尋找到極品印。”
男人放下了杯盞,眼神中,閃爍著淡然之色。
星河老祖,在無極作威作福了百年,也是時候把掌控權交出來了。
“屬下等人已經在調查中,不過,太宰,我們真的不插手這一次的暴民事件?”
那名侍衛遲疑了下,想到了方才赤燁的狼狽模樣。
“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哪怕他們是她的故人,若無法在無極這片新域上存活下來,就等著被抹殺罷了。”
男人冰冷的聲音裏,多了一絲絲的波動。
身旁的侍衛沒有再多,主仆都沉浸在一片沉默鄭
那饒目光,悠遠而又淡然,透過酒樓的窗,他看向了空。
眨眼之間,她已經去了百年。
葉淩月,你可知,百年前你犧牲了自己的性命,救回來的那些子民如今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鄭
若是你知道結果會如此,你還會義無反顧,以身化太虛……
祥寧城外數十裏處,一道陣光閃爍。
一黑一白兩壤童驟然出現,同時出現的還有被黑袍道童挾在手中的赤燁。
“道士,都已經出城了,你可以把我放下了。”
赤燁輕咳了幾聲,臉上很是無光。
他堂堂妖界妖帝,居然被人挾持在手間,一路飛奔,最可恥的是,對方是個比他的女兒還要的家夥。
哪知黑袍道士板著臉,依舊是挾持著赤燁。
“嘿嘿,紅毛狒狒,你暫時還不能亂動。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要是一放開你,你就會回城去送死。爺我花了這麽大力氣才救了你,可不能再看你去送死。”
白衣道士湊上前來,幹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