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用白玉鋪設而成,看上去白璧無瑕,可誰能想到,這裏麵曾經充滿了血腥。
夜淩光感到有些反胃。
“怎麽,不敢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過子,你既然是異魔,就應該有覺悟,異魔從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你爹應該告訴過你。曾經,魔廷有一個最強帝魔。”
血遲好笑著,看了眼夜淩光。
光是聽,就不舒服?
那待會進入獸池時,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頭呢。
最強帝魔?!
夜淩光眨了眨眼。
他眼角餘光掃了下台下,秦川那蠢蛋已經不見了。
他得拖延點時間。
夜淩光沒找到封令,可見封令一定在魔廷的其他地方,隻能指望秦川那家夥去找了。
雖然不甘心,可封令落到秦川手中,也總好過落入魔廷的手鄭
夜淩光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最強帝魔,帝莘,他就是讓原始獸池損毀的罪魁禍首。他在那一次洗禮中,獲得了強大的帝魔之身。”
血遲提起帝莘來,眼底有些許的波動。
對於帝莘,血遲是恨的。
因為帝莘的出現,魔廷才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損失,大長老也因為阻止獸屠殺魔廷的教徒們,精疲力盡。
可對於帝莘的實力,血遲還是欽佩的。
作為一個在異域之外長大的異魔,帝莘的成就是無人可以媲美的。
“帝莘?!”
夜淩光吃驚不。
怎麽又是帝莘。
“你認識他?也對,帝莘如今在三十三也頗有些名氣,不像是我,要蟄伏在這裏。他成了人人尊敬的皇子。”
血遲的眼底,猩紅色一閃而過,他的雙手慢慢收攏。
“你好像,不大喜歡帝莘?”
夜淩光試探道。
“豈止是不喜歡,我恨不得親手將他碎屍萬段。帝莘,他該死!”
血遲的聲音裏,透著滔的怒意。
憑什麽,她隕落了。
他卻還活著。
血遲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來。
那個人,他一直藏在心底的身影。
在大長老隕落後,他曾經告誡自己,要放下一切,振興魔廷。
他與她決裂,抱著破釜沉舟之心。
可她最後竟……
在知道她隕落的消息時,他已經身在無極。
那一刻,他萬念俱灰。
他成了人,可沒有她,又有何意義。
血遲閉上了眼,將那一抹傷色掩去。
“抱歉,我多了。當真是好笑,拜年了,我以為過去的一切都已經如浮雲散去,沒想到,今日會和一個孩起這些。我行祭禮,你準備好之後,就可以進入獸池。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若是懼怕,就放棄,否則,你隻怕命不保。”
血遲定定看了眼夜淩光。
“我……不怕。不就是個池子嘛。”
夜淩光暗念著,秦川,你可要爭氣,本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全都是怪你。
夜淩光深吸了一口氣,朝著獸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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