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大量的紅色,轉瞬間,就充斥滿帝莘的眼。
心口,重重一疼,就好像那劍意刺入的並非是女饒胸膛,而是他的胸膛。
帝莘渾身僵硬。
耳邊嗡嗡作響,聽到了兩聲怒吼。
夜淩光和夜淩日衝上前去。
“你們誰都別過來。”
葉淩月一聲喝。
雙胞兄弟腳下一頓,就如被人施了符咒。
“如你所願。”
葉淩月凝視著帝莘。
帝莘覺得一句話都不出來。
就是這時,葉淩月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卻見她指尖,染著鮮血,極快在帝莘的心口處,畫下了一個印記。
印記入體,帝莘發現時已經是太遲了。
“你!”
男饒聲音裏滿是憤怒!
太陰神印,同樣的太陰神印,這個女人,居然用在了他身上!
帝莘眼眸中的冷光一閃而過。
身形一滯,人已經往後傾去。
太陰神印,將他身上的屬於道門冰心的那股力量,徹底封存了。
帝莘轟然倒地,再度昏迷了過去。
“阿姐!”
夜淩日和夜淩光兩人快步到了葉淩月身前,攙住了葉淩月。
“我不礙事,隻是苦肉計罷了。”
葉淩月牽強一笑。
隨著帝莘的昏迷,劍意也已經消失了。
劍意是消失了,可傷口卻還存在。
葉淩月的手上還有身前都是血。
“阿姐,你怎麽這麽傻,用自己來冒險,以後這種事,你讓阿日上啊!”
夜淩光一臉的痛惜。
夜淩日瞄了眼夜淩光,真想讓這家夥閉上鳥嘴。
“阿姐,道門冰心的事……”
“隻是暫時封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看上去,應該和道門有關係。”
葉淩月短時間內,兩度使用太陰之血,有些體虛。
她的傷口並不淺,為了有足夠的太陰血,封印道門冰心,葉淩月隻能拚力一試。
“看樣子,隻能是聯絡瘋道士了,不過那老家夥,也不知跑哪裏逍遙自在去了,迄今沒有聯絡我們。”
夜淩光嘀咕道。
“明日,我寫封信回道門。”
夜淩日也覺得有些古怪。
以瘋道士的腳程,應該早就回到道門了才對。
關於道門冰心,瘋道士應該已經打聽到了一些才對。
秦川搖晃著站了起來,虧了這一次的神殿之難,他意外獲得了死亡之意。
腿傷也恢複了,這會兒,已經能夠背起帝莘。
“帝莘到底是怎麽回事?方才那人,到底是帝莘還是道門冰心?”
秦川麵色凝重。
“他是帝莘,同樣也是道門冰心。你並不知道,在我剛認識帝莘時,那時的帝莘還不是帝莘,他身上就有兩個截然不同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