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不是怕,孩兒隻是太激動了。”
帝陽釋伽渾身緊繃,他不知道帝陽莘今日來的目的是什麽?
帝陽莘也許沒有死,這在帝陽家並不是什麽秘密。
帝陽釋伽早前也得了消息,隻是他沒想到,本該是一縷遊魂的帝陽莘,竟能化成鱗莘的模樣四處走動。
他和帝莘,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看樣子,你很想念為父。很好,你可別帝莘那子有良心多了。”
帝陽莘拍了拍帝陽釋伽的肩。
帝陽釋伽大氣不敢出一聲。
“父親,你這次來,可是為了回歸帝陽家?”
帝陽家如今搖搖欲墜,積蓄有人站出來主持局麵。
帝陽莘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釋伽,為父和你過多少次了,做人不能目光如此狹隘,帝陽家隻是滄海一粟,我們要的,可不是這一顆粟米。”
帝陽莘沉聲道。
“父親教訓的是,那父親您的目的是?”
帝陽釋伽試探道。
對於帝陽莘這個父親,帝陽釋伽並不了解。
他時侯,帝陽莘常年在外,父子倆並不親厚。
他也捉摸不透對方的想法。
“自然是為鱗莘。你也看到了,那子的肉身,我還未到手。”
帝陽莘砸吧著嘴,那模樣,就好像帝莘是可口的美食。
“那人似乎不是帝莘。”
帝陽釋伽雖然口口聲聲直呼對方是帝莘,可他最近也發現了,對方可能真的不是帝莘。
至少,帝莘不會在淩霄城內宣傳什麽教義。
“那家夥自稱冰心,是什麽道門的創立人。不過,他是誰都無所謂,隻要我得了肉身,帝莘也好,冰心也罷,都得死。”
帝陽莘咬牙切齒道。
可眼下的問題就在於,冰心那家夥的實力太強,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這對於帝陽莘而言,無疑是此生最憋屈的時刻。
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兒子,居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自己對他,無計可施。
“孩兒怕不是他的對手。”
帝陽釋伽唯恐帝陽莘讓自己去對付冰心,忙道。
“廢物,膽如鼠,虧你也是我帝陽莘的兒子。”
帝陽莘看著帝陽釋伽的窩囊樣,很是惱火,衝著他就是一頓怒罵。
“有本事,你倒是自己動手啊。我看你也是四要死。”
帝陽釋伽腹誹道。
若是不避諱帝莘,帝陽莘為何早前沒有露麵。
可帝陽釋伽麵上,依舊是恭恭敬敬。
“我今日找你,就是為了對付那子。你眼下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有一個法子,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讓那子神魂俱滅。”
帝陽莘得意道。
這種借刀殺饒法子,他最喜歡不過。
“什麽法子?”
帝陽釋伽心頭一動,追問道。
“讓他進入昆侖舊址。自然會有人殺了他。”
帝陽莘冷笑道。
不枉他讓帝陽進入了昆侖舊址。
冰心不是要除魔衛道嘛,如今昆侖舊址裏,群魔亂舞,紅月信徒紛紛現世。
冰心若是進去了,以他的秉性,必定是大開殺戒。
屆時,聯合帝陽和太陰聖女之力,不愁冰心不死。
冰心一死,帝莘那子又無法蘇醒,這具肉身,就歸他帝陽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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