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持續了一刻鍾。
雲靈沒有任何回應。
葉淩月心中歎了一聲，心知今日是不可能問出所以然來了。
她隻能自己想法子去對付秦蝕。
待到葉淩月準備離開時，身後，聽到一聲喵嗚。
“本源之力，它能夠淩駕於念力和上古仙力之上。”
葉淩月一喜，回頭時，就見一團白影穩穩當當落在她的懷裏。
雲靈伸了一個懶腰。
它身上的戾氣消散了，看上去和一尋常的貓沒什麽兩樣。
“和怨念之類相似的本源之力？”
葉淩月回想起了女皇山穀裏的那地裂裏的封印。
那下麵鎮壓住的，就是所謂的本源之力。
紅月信徒們的力量來源也就是本源之力。
這也是海賊們的實力為何比一般念師強的緣故，也是柳七變為何越來越強的緣故。
隻是讓葉淩月沒想到是秦蝕的力量也來源與此。
“可以這麽。如果他真能直接打破結界，召喚裂裏的那些石雕，他的本源之力應該很強，就是堪比女皇級別的本源之力，嗯，和我的信仰之力有些類似。”
雲靈的稀疏平常，可葉淩月卻是聽得驚心動魄。
不等她發問，雲靈繼續道。
“你這麽蠢，一定不懂本源之力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昆侖時期的本源之力比你們現在的三十三要強得多。你可以稱之為，太初之力，也就是混沌初開，最本質的力量，黑暗光明之力。”
雲靈不急不慢道。
可葉淩月卻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再通俗一點，昆侖女皇和紅月女皇，你應該知道吧。她們就是光明和黑暗之力。我的一部分力量，就是傳承自昆侖女皇，可以成為創世之力……昆侖舊址就是這一股創世之力的產物。而柳七變的力量，就是毀滅之力。他得了紅月女皇的毀滅之力。”
雲靈盡可能詳細的解釋著。
這些，都是它從未和旁人起過的。
哪怕是古青龍，它唯一信任的手下，它也未曾提起過。
這關係到的不僅是昆侖舊址的秘密，也是關係到整個地的秘密。
“以前，柳七變沒有蘇醒，昆侖舊址就隻有我一個人來操控，萬物蓬勃，維持著某種平衡。可是他蘇醒了，還迎…其他未知的力量也蘇醒了，平衡被打破了。”
雲靈頓了頓。
“所以，你是女皇的傳承人？”
葉淩月瞅瞅雲靈。
“我隻是一隻貓。一隻有部分本源之力的貓，不是傳承人。”
雲靈嫌棄著，白了葉淩月一眼。
“可是，你卻是這裏的道。不是古青龍，也不是古應龍，隻有你。”
葉淩月摸了摸雲靈柔軟的毛發。
雲靈下意識挺了挺胸膛，顯然，對此它也很是驕傲。
可旋即，它又縮了縮脖子。
“因為她沒的選擇，她的傳承人……都死了。”
雲靈罷，瞥了眼葉淩月。
葉淩月的臉上並無異樣。
“你是，曾經的狼女阿月、擎蒼皇女和長孫雪纓？”
葉淩月想到了她曾經看到的那一幕幕。
“她們都不是合格的傳承人，女皇沒的選擇，隻能選了我。我，則是一直在等待真正的傳承饒出現。”
雲靈輕聲道。
它等待了萬千年。
“所以，女皇仙體的謠言是你散布出去的？”
葉淩月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