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團火紅,葉淩月本以為是紅月。
可待到它躥到了自己麵前,葉淩月才發現,那並非是紅月,而是一顆火紅的眼珠子。
紅月之眼……
葉淩月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
在那一顆紅月之眼躥出來時,司輕舞的身子軟到了一旁。
此時的葉淩月,腦中電石火光,閃過了什麽。
所以,那一輪紅月也好,柳七變的魂魄也好,其實,都是紅月之眼?
柳七變並非是直接融合了紅月之眼,而是他的魂魄就在紅月之眼裏……
“砰砰。”
一陣敲打聲。
“胖貓,你別試了。你是撬不開那棺木的。”
墓室裏,一隻胖貓趴在了棺木上。
無極和血公主都是麵露擔憂之色。
她們沒想到,葉淩月會和柳七變一起被關了進去。
已經過去了半刻鍾,棺木裏沒有任何動靜。
“那口棺木沉得很,合上了就打不開了。”
無極作為曾經的“受害者”,很是清楚。
“好在,她身上有混沌珠,應該可以被送到女皇宮去。”
無極自我安慰道。
“進不去了。”
雲靈在棺蓋上,刻下了幾個字。
“什麽叫進不去了?”
無極一驚,險些沒嚇出冷汗來。
雲靈卻沒有解釋下去的意願。
女皇宮的鏡子,早在上一次,它進入女皇宮時,就將其暗中破壞了。
哪怕是葉淩月,也沒有發現。
雲靈這麽做,也是存了私心的,它不願意再讓其他人進入女皇墓。
隻是沒想到,它的這一次行為,會直接害死那個貓奴。
雲靈有些後悔。
它做事,從不後悔。
可是這一次,它卻是實打實的後悔了。
“胖貓,你清楚,月姐姐去不了女皇宮?那她豈不是要被困死在裏頭?這口棺木可是會吃饒。”
無極也淡定不了了。
他也平了棺木上,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將棺蓋打開。
“你們倆都別費事了,根本打不開。這棺木,似乎需要祭文,才能打開。”
血公主是幾個人中,最處變不驚的。
她看了眼一旁的幾位仕女。
“沒用的,這些仕女,除了月姐姐,其他人差使不動。”
無極皺著鼻子,臉上,滿是擔憂。
可是雲靈聽罷,卻是若有所思了一會兒。
它輕輕一躍,落到霖上。
地麵上,一行行字刻了下來。
“這是?”
無極和血公主望著那些字,目露困惑之色。
“哎,這是祭文!”
無極念了幾句,發現和早前那些祭文如出一轍。
“這隻貓?它怎麽會知道女皇祭祀的祭文?”
血公主狐疑著,瞅了瞅雲靈。
“一次祭文,可以打開棺木一次。我們試試,來不及了。”
無極忙將那一段段祭文熟讀於心。
血公主也不敢耽誤,兩人將祭文背了下來。
兩人背誦著祭文,學著那些仕女的模樣,匍匐在地。
當背誦完整段祭文後,前方的棺木,發出了極其細微的響聲。
就像是塵封已久的枷鎖,忽然被打開了。
無極和血公主忙上前,兩人合力推動棺蓋。
幸閱是,這一次,兩人隻是稍用了些力,棺蓋就被推開了。
兩人迫不及待看向了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