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輕魚話音落下之際,薑老三便一直眯著眼盯著她。
薑輕魚有些不自在:“你這麼盯著我乾嘛?”
薑承佑雙手抱在胸前哼哼:“這些謠言你自己傳傳就得了,可彆真對謝沉淵有想法。”
他一邊提醒,眼神一邊變得凝重起來,好似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事。
“他不是尋常人能染指的。”
雖然他得到的消息也不多,但總比薑輕魚曉得的多。
之前陛下想要將公主許配給謝沉淵,他一口拒絕,陛下當場就怒了要下聖旨強迫,卻不料謝沉淵竟開口威脅陛下。
“若陛下不想在公主新婚之夜時見到公主的屍體,那最好不要這麼做。”
他竟然敢用公主的命威脅皇帝!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陛下會大發雷霆重懲謝沉淵時,陛下卻退步了,甩甩手讓謝沉淵離開,從長計議。
隻是後來再也沒有人提過這件事,隻是據說那位公主事後哭得肝腸寸斷。
當今聖上不是好惹的,謝沉淵能在他麵前頻頻觸其眉頭還能全身而退,就能知曉其手中握著的籌碼到底有多麼恐怖。
起碼能讓皇帝都忌憚他。
薑輕魚聽完這個故事也不禁心裡唏噓,這位丞相的故事可真是傳奇。
當然,她肯定相信此事是真……她可是親身體驗過一次那位相爺的可怕了,現在想起都會心悸後怕。
若非隻有謝沉淵能夠救薑家,她是萬萬不願意再與其碰頭,也不知道三哥哪兒來的想法覺得她會對謝沉淵有念頭。
不過薑輕魚還是給他服了一劑定心散:
“三哥,家事尚未安定,我又怎會去想兒女情長?真不曉得你一天天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還是說……追求隔壁文姐姐不成,你現在看啥都是情情愛愛?”
薑老三顯然被說破,俊臉瞬間染上紅暈,二話不說就用手背敲薑輕魚的腦袋:“胡說什麼,你三哥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我還不是擔心你,話本裡就屬你們這些不諳世事女孩最容易被情情愛愛的事情耽擱!”
薑輕魚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幽怨的盯著薑老三一語不發。
我就靜靜的看著你編。
“咳咳。”薑老三乾咳一聲,而後趕緊把話題岔開:“你不是說需要我幫忙嘛,說說看……需要我幫什麼?”
薑輕魚嘴角一勾。
“我想你教我學一些技藝,比如……騎馬!”
“騎馬?!”薑承佑有些匪夷所思,“你一個人女孩子學騎馬做甚?”
薑輕魚:“我要學自然有我的道理和用處,你教就是了。”
薑承佑:“那我可提前告訴你了,學騎馬可不輕鬆,一不小心還會摔,你要學到什麼程度?”
薑輕魚:“兩日之內,我要做到能夠策馬奔騰。”
薑承佑驚了:“兩日?時間這麼緊?你認真的?”
薑輕魚眼神無比真摯:“是,能行嗎?我不怕吃苦,隻要能做到……我做什麼都可以。”
薑承佑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
“兩日要學得那種程度,一方麵要看你天資,另一方麵……這兩日你得多吃苦了,今天時候不早了,你明早再來找我。”
薑輕魚臉上的表情瞬間明媚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