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哪位嫉妒薑小姐的造謠,這謠言還能傳那麼久!”
薑輕魚聽這些話可害臊,畢竟她比誰都清楚自己以前乾的那些蠢事,也不敢自比京城四大貴女。
四大貴女各個容貌傾城,身懷絕技,名滿全京,而眾人口中的華嬌便是其中一位。
華嬌,兵部侍郎之女,擅劍舞……傳聞她曾一舞引百鳥,沒想到她竟然也來了,看來此次她想奪魁首真不容易。
薑輕魚略感壓力增大,心說這不敗侯為了小侯爺真是下了血本。
薑輕魚深呼吸,緊緊攥著掌心又緩緩鬆開。
“既來之則安之,我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廢人,尚有一爭之力。”
就在這時,倒在地下被怡翠揍得短暫昏厥的何恭又清醒了,冷笑一聲:
“薑輕魚……薑小姐,若我記憶沒錯,你今日應該是沒有被侯府邀請的吧?”
說罷,何恭拿出手裡的邀請函。
他眼神帶著幾分陰狠的盯著薑輕魚,被對方的丫鬟當眾打成這樣他豈會甘心?
他咬緊牙關:“我明明白白的記著,今日宴會唯有受邀者才可入會,否則彆說是你一個禮部侍郎之女,就算禮部侍郎他親自來了也無濟於事!”
“我也不是什麼心胸狹隘之人,薑小姐……隻要你願意在這兒給我道個歉,我可以把我的邀請函給你,反正今日我臉已經丟光……倒不如承你一個人情。”
“怎麼樣?隻要道個歉,你就能進去……否則你試試,你靠你爹那名頭能不能進入這侯府?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今你已自報家門,前幾日你長跪三日丞相府被拒,若是今日入候府還被拒,這說出去可不好聽啊!”
何恭一副局勢在握的自信,握緊了拳頭等著薑輕魚給他道歉。
到時候,他就假裝手滑,將這邀請函踩在腳下。
侮辱他的人,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
其他人也被何恭無恥到了。
“你一個男人,怎麼能小心眼到這種地步?”
“閉嘴!這是我跟薑小姐的事,輪不到你們這些人插嘴!”
在場不是沒有比何恭尊貴的,甚至不少。
可他們憑什麼幫薑輕魚呢?沒有那個情分也沒有那個立場。
可薑輕魚隻是一笑置之,柳眉輕抬,緩緩走近,一把奪過那張邀請函。
“何舉人好大的脾氣,當著侯府門前,侯府的邀請函說送就送!還真是不把侯府放在眼裡。”
“既然何舉人不稀罕這張邀請函,那輕魚便替你解決好了。”
下一秒,薑輕魚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那張邀請函撕碎慢慢的從中間撕開。
“撕拉”的聲音格外清脆。
何恭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展開,憤怒心梗到語無倫次:“你!你——!”
然而薑輕魚仍是淡笑,慢慢走到侯府侍衛麵前。
“至於我為何沒有被邀請……那是因為我是最特殊的。”
說罷,薑輕魚將腰間虎紋玉高高提起。
“這塊玉,夠不夠我入侯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