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買賣竟以權勢壓人,這南洲商行副行長了不起啊!看我怎麼弄他!”
小侯爺最見不得這種事情了,要站起來跟人懟,但被一旁的皇甫兄喊住了:“霍不棄,彆急……這位小姐自己肯定也有辦法。”
這位皇子一臉十分信任薑輕魚的模樣,儼然真把薑輕魚當大佬了。
小侯爺:“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先看看這位小姐能不能解決吧。”
薑輕魚扯了扯嘴角,您哪兒來的自信啊,她自己還沒說話呢!
而且你們交頭接耳有沒有考慮到她處在中間聽得一清二楚啊!
不過……她確實有辦法了。
還愁著沒辦法跟人比財力,沒想到這人自報家門了。
你早說你是南洲商行的副行長啊,說完她不就有辦法解決了嗎?
薑輕魚很配合的故作耳聾聽不見兩位的交頭接耳,直接對頂上的副行長開口:
“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南洲商行副行長錢金。”
錢金十分自傲的拍拍胸脯:“看來本行長已經威名遠揚了,既然如此,那就該識趣些,再加價……我有的是辦法知道你的身份。”
他就這麼明擺著威脅了。
薑輕魚莞爾一笑:“是啊,確實威名遠揚,一般人可乾不出來挪用商行公款進行私用這種彪悍事,莫非是因為南洲商行的行長是你姐夫?所以可以為所欲為?”
全場嘩然,不敢置信的將目光集中在薑輕魚與錢金的身上。
錢金直接被繃緊了後背:“你……你胡說八道!”
就連一旁的幾位都坐不住了。
小侯爺:“挪用公款,真的假的?”
華嬌也沉著臉:“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事情,大幽對這方麵極為謹慎,更何況是商行……如果金額過大,那可是要牽連家人的死罪啊!”
皇甫兄也眯了眯眼:
“姑娘你彆怕,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乃當今聖上膝下三皇子皇甫青桓,有我在你大膽說,沒人敢動你!”
說罷,皇甫青桓便拿出一塊證明自己身份的宮印。
在場眾人全都傻眼。
“三……三皇子殿下!沒想到皇子殿下竟也出現在了拍賣場內!”
“還有我呢。”一旁的霍不棄也邪邪的笑了一下:“不敗侯獨子霍不棄,貪汙受賄挪用公款這可是大罪,疏忽不得!”
華嬌:“我沒什麼身份,兵部侍郎之女華嬌。”
皇甫靈猶豫片刻,淡淡開口:“皇甫靈。”
這一刻,所有人腦子都要炸開了。
他們是誰,他們在哪兒,他們要乾什麼?
“大幽皇子,大幽公主,小侯爺,還有兵部侍郎之女,天呐……這些權二代怎麼回事,一輩子不一定能見上的人物,我竟在這兒一口氣見了四個?!”
“這這這,扇我一巴掌,看我有沒有做夢,怎麼那姑娘隻是說了一句話,這幾位便全都爆身份了。”
“那可是皇子公主啊!在這裡發生的事情,會一五一十全都落入陛下耳中的,現在就看哪一方是真的了……”
此時錢金麵具下的臉已經憋紅,緊張到了極點,全身都開始往外冒虛汗。
他隻是為了少花一點錢買到那奴隸才暴露身份,結果人家不僅知道自己挪用公款,身邊還都是一些皇子公主。
但也沒關係,隻要他咬死不認……他們早就做好了假賬,誰都看不出來。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挪用公款?”
薑輕魚笑了笑,證據?
前世你在她之前被砍頭,大家做過一段時間獄友算不算證據?
都是被滿門抄斬的人,這不不是冤家不聚頭嘛!
薑輕魚開口:
“若我猜的沒錯,腰間掛著的那一枚價值千兩的玉佩是南洲前些日子被抄家的王家的傳家寶玉吧?本應被充公,卻被你一己私欲貪下,隻可惜你太過愚蠢,竟光明正大將贓汙拿出來招搖。”
“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