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這真的是人嗎?
他們好歹也是從相爺手底下的勢力培訓出來的最優秀的一批預備役,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那個黑皮男人身上撐過一招!
就算是全部一起上也無濟於事,人家一掌拍飛一個,力量懸殊好似成人與蠅蟲,相隔天塹。
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那殘暴的戰鬥姿態,眼前這位正不屑一顧的薩落都到了極致。
怕是相爺手底下直係掌控的高手都沒有幾人能這麼能打吧?
薑輕魚用蓋子在杯子上劃了劃,才緩緩端起茶抿了一口,雙眼溫柔精明的看過去:“如何,各位現在心服口服了?”
一群武者屁話不吭,顯然自閉了。
這個結果是薑輕魚早已料想到的。
異人本就是天生的戰士,薩落好歹也是異人王子,參加過戰爭,一等一的高手,能打贏他的人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來。
何況這些十幾歲,隻是經受過一些訓練的毛頭小子呢?
不聽話的孩子,打一頓就好。
薑輕魚笑嗬嗬道:“既然各位沒有任何異議,那麼從今以後就好好跟著小黑學吧。
“你來這兒並非淘汰,而是機會。跟我做事,我保證各位的前途不比在相府差勁。”
她看似柔弱人畜無害,字裡行間卻直擊人心。
她能看出這些人不爽的原因,無非是覺得自己是被“淘汰”的,擔憂前途。
而她現在,用薩落挫敗他們的銳氣之後,就有了激勵他們的合理證據。
突然,一旁有少年的聲音傳來:“不比相府差勁,薑小姐這口氣還真大。”
薑輕魚瞥了過去,她方才就注意到這位身著深藍色衣服的娃娃臉少年,對方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與她同齡,應是這些人裡年紀最小的一位。
她有死亡經曆,她重生過,可對方沒有。
對方臉上是實打實的流露出超出這個年紀的成熟。
如果說那黑白衣的十五位男女是武者,那麼他與另外兩個女孩,應該就是對應著“智囊”,“管理”,“應急”。
如此一來,一個勢力的基礎型才能打好。
對方可是相爺,相爺豈能隨意給她挑來幾個小家夥糊弄她?
當然,相爺可以。
可薑輕魚覺得相爺不會這麼做,因為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利益,永遠是權勢場上驅人行動的唯一燃料。
而麵前這個沉著冷靜又帶了些孩子氣的少年,很有可能對應的便是智囊位置。
她很好奇這個孩子會有什麼樣的特殊才能。
薑輕魚道:“我允許你提出任何異議,但首先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少年開口:“我叫高河。”
薑輕魚微眯眼眸:“山高水長,河清海晏?”
高河回應:“正是。”
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一股灼熱的視線快要把自己燒焦。
仔細一感覺,不是錯覺。
是那位薑小姐正雙眼放光的看著他,好像燃燒著熊熊烈火。
高河:“……”
他們是初見吧?此前不認識吧?
莫非這位薑小姐看見他可愛的外表一見鐘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