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恨不得把眼睛挖出來像拋繡球一樣給拋出去,瞅瞅那人到底什麼模樣。
“看到了看到了!彆擠!”
皇甫青桓是站在最前麵的一個,第一個看見對方,而她看見的一瞬間,整個表情直接呆滯了。
“咋樣啊?長啥樣啊?”
人們拉著皇甫青桓問,但皇甫青桓就好像被定身了似的一動不動,連表情都不帶變的。
“不是,怎麼這個時候人傻了。”
於是皇甫靈擠了過去,下一秒……皇甫靈也傻了。
華嬌:“?”
“這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啊。”
連公主都會露出這種表情,未免太誇張了吧,長得三頭六臂不成?
華嬌費儘心思,使出渾身解數擠了過去,最終她也定住了。
所有人都宛若一座座冰雕,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僵硬,似乎是看見了什麼很不得了的東西。
每次都能被精準擠到後麵,唯一一個什麼都沒看見的小侯爺:“所以你們還記得一開始是為了我才來這兒的嗎?”
下一秒。
華嬌開口:“霍不棄,你放棄吧。”
小侯爺:“?”
其他人也不約而同:“是啊,你放棄吧,沒得比。”
小侯爺:“???”
不兒,怎麼就沒得比了!你們不是說好永遠都站在他這邊的嗎?
他倒要看看到底怎麼個事兒!
小侯爺趕緊支開前麵眾人,終於看見了那位神秘人的真容。
他有著一頭月光般清冷的銀白色頭發,溫潤猶如詩經裡走出來的淇澳公子,身著月白錦緞長袍,腰間掛著幾乎透明的玉髓,一舉一動,一瞥一笑,皆入人心。
好看的簡直不像真人,任何人與他同站都會成為陪襯。
此刻,他正帶著謙和的微笑,替怡翠攬過餐盒,還十分體貼的送上手帕,讓怡翠為薑輕魚擦擦汗水。
薑輕魚饒有興趣的對對方在說什麼,他們從未見過薑輕魚如此激動的模樣。
華嬌:“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如此俊美的男人,還有那一頭銀白色的頭發,難怪能討小魚兒都忍不住與他悄悄私會。”
皇甫青桓:“他腰間那塊白玉髓,我父皇的私庫裡也有一件類似的,是我父皇最珍惜也最喜歡的一塊玉,他腰間掛著的……似乎不比我父皇那塊質地差。”
靈兒:“感覺很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