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芷的經驗來看,如果現在薑輕魚去問謝沉淵要紫玉果,謝沉淵絕對會給。
一方麵是謝沉淵需要讓薑輕魚在這一場月測中拔得頭籌,成為陳書世的弟子。
另一方麵……謝沉淵那悶騷貨絕對對薑輕魚有私心。
她跟隨謝沉淵五六年了,第一次見謝沉淵為一個女子放棄底線,而且她還跟徐老吃過瓜了。
謝沉淵與薑輕魚有一麵之緣。
記得那麼清楚,這一麵之緣肯定不一般。
路上,白芷沒忍住的問了一嘴:“據說你與謝沉淵曾經有過一麵之緣,你可曾記得?”
薑輕魚愕然。
她與相爺有過一麵之緣?
很快她就搖頭否定:“我不曾記得,我記性好,相爺又十分好認,若是我曾經見過相爺的話,一定不會忘記。”
白芷將信將疑,但謝沉淵完全沒必要對徐有福說這個謊。
還是說……當年那一麵之緣,謝沉淵是用其他身份?
看來隻有謝沉淵自己知道這些事情到底什麼情況了。
可惡,真讓人好奇啊!
等幾人來到丞相府前時,薑輕魚已經搖搖欲墜。
好難受,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白芷剛敲門,薑輕魚便直接暈倒了過去,最後聽見的聲音是怡翠火急火燎的呼喚聲: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
“她情況如何了?”
“沒什麼大礙,就是過度勞累而已。”
“既然知道過度勞累,還讓她跑來這裡?”
“我是醫師,我知道分寸,若是不讓她親自過來一趟,你這紫玉果的價值可就沒那麼高了。”
“……”
是相爺和白姑娘,他們在說什麼?
聽不太清。
眼睛也睜不開,她現在是躺在哪裡?怡翠呢?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月測還來得及嗎?
薑輕魚使出自己身上最後的一丁點力氣想要,結果連動一下都成困難。
難道是夢?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沉穩的男人聲音傳來,這聲音比平時要有溫度得多,可吐出來的話仍然有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感覺。
“竟然能把自己累到這個程度,你也算是這個世界上的獨一份了,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個人才。”
“張嘴。”
她下意識想張嘴,可動不了,也張不開嘴。
果然是夢嗎?
也對,隻有夢裡相爺話才會多起來吧,說那麼長沒有一句好聽的。
忽然,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男人再一次強調了那兩個字,命令她:
“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