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輕魚頷首:“這是我應做的。”
路上,馬車中。
薑輕魚將自己要做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這位十二歲的小女孩,對方雖然年紀小,但苦難令人成長,她遠比同齡人更加成熟。
她也能聽出薑輕魚的身不由己,更能聽出她並無邪念。
金縷玉衣是財富,但如果沒有足夠的權勢守住財富,那麼財富也隻是一具毫無意義的空殼罷了。
聽完這些事情,王巧兒明顯對薑輕魚的警惕心小了很多,甚至還升起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
她也終於願意吐露自己的心聲。
這麼多年以來根本不會有人願意她說話,她的心聲就像是一股無休止的氣,不斷膨脹。
說到最後,她淚已決堤,最後抱著薑輕魚睡著了。
薑輕魚輕輕歎息,沒有再打擾她的休息。
王巧兒的家位於京城邊上的郊外,一座破草屋,又冷又潮濕,剛進裡麵就能看見一個男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表情露出十分痛苦的模樣。
他嘴邊滲著血,都快乾了。
王巧兒嚇了一大跳,急了,趕緊上前:“爹!你……你是不是又嚴重了?!”
薑輕魚站在旁邊迅速觀察起來。
皮膚瘀青,後頸緊繃,有黑血吐出……
“讓我看看。”
王巧兒讓開位置,薑輕魚迅速上手開始進一步確定。
翻開眼皮,觀察血管,這病……
“我曾在白姑娘的醫術上見過此病。”
她轉頭喊了一聲:“小黑,去請白姑娘過來一趟。”
薩落:“知道了。”
下一秒,他消失在了原地。
王巧兒嚇了一跳。
“他他他……”
薑輕魚開口:“他武功很厲害。”
王巧兒嘴巴長得比雞蛋還大,沒想到武功這種東西竟然是真實的,她還以為隻存在於話本之中呢!
很快,白芷就被請了過來。
她下馬車的時候還睡眼惺忪,看到薑輕魚就沒好氣的吐槽了一下:
“每次都是你給我找事,回頭你得喊謝沉淵給我加工資。”
她本來不慕名利的,但一想到自己加班不加薪,那不得不慕一下了,給自己補償。
薑輕魚輕輕在她耳邊嘀咕:“回頭給你一件金縷玉衣補償好不好?”
女人沒有不愛美的,聽到金縷玉衣,白芷瞬間打起精神:“當真?”
薑輕魚笑道:“辦的好就當真。”
白芷沒好氣的用手指戳了她腦門一下:“煩人精。”
而後她也馬上進入工作狀態了。
一頓操作猛如虎,最後收下工具落下兩字:
“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