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翠早早的就在皇宮門口候著了。
雖然平時老是跟著薑輕魚全世界到處跑,時不時還會因為衝動的性格得罪人,但怡翠是個不折不扣的話嘮子,多少有點那個社交牛逼症。
就這一下午時間,外邊等著自家主子的一群仆從全都跟怡翠嘮上了。
怡翠可是把薑輕魚乾的那些厲害事翻來覆去,添柴加火的說了一個遍,聽得所有人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對這位薑輕魚好奇的不得了。
“你家小姐可真厲害啊,一個女子都能做到甲榜第一,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的聰慧,可惜了女子不能做官,不然咱們大幽得出多少厲害人?”
“是啊,此前還以為怡翠說的騙人,可方才那麼多人從這皇宮裡出來都聊起了薑小姐,真好奇這薑小姐莫不是有三頭六臂?著實讓人想見一見!”
怡翠哼哼兩聲:“那可不?我家小姐厲害著呢,當年我小時候全村都被山賊捉了去,如果不是小姐幫忙,我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我家小姐啊,是全天下最最最厲害的人,也是最最最好的人!”
所有人聽得那叫一個羨慕。
他們這些人大多生來就帶有奴籍,不出意外一輩子都是奴隸,自己的孩子也是下人。
擺脫奴籍那種事情太遙遠,他們不敢想,唯一能想的就是找一個好主子。
有個好主子比什麼都重要,能吃得飽飯,不用挨打就是好主子。
像怡翠這樣不僅衣暖飯足,還能見到那麼多故事的,那可太讓人羨慕了。
怡翠鼻子都翹的老高了。
“待會你們就能見到我家小姐了,記得,我家小姐是生得最漂亮的那位。”
“不過話說回來,你家小姐既然那麼厲害,可有婚配?正好我家少爺也到了適婚的年紀,若是強強聯合……”
怡翠瞬間變了臉:“呸!我家小姐是要乾大事的人,感情?感情隻會影響她辦大事的速度!你們可彆在這兒妖言惑眾,我家小姐說了……她對感情一事並無興趣!”
人們還想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朝著皇宮一指。
“咦,那二位是誰,怎的背著走了出來?”
“底下那位戴著麵具,不會……不會是傳聞中的那位煞神厲鬼吧?!”
聽到這話的怡翠瞪大眼,嚇得趕緊上前捂住那人嘴巴:“噓!噓!口忌!口忌啊!”
真要讓相爺聽見,你們可就完蛋了!
眾人不理解怡翠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小心謹慎。
隻見怡翠轉頭,瞬間石化了。
相爺……還……還有小姐?!
真來了?!
等等……為什麼是背著的?!
不!!!
雖然相爺初具人性,可相爺始終算不上是什麼好人呐!
她是支持席公子上位的。
人們開始議論起來了。
“真是那位相爺?他背上背著的女人是誰?竟然能看見相爺背著一位女子,太稀奇了!”
“那位姑娘生得也貌美,這郎才女貌,走過來竟顯得如此般配!”
“怡翠,你說你家小姐美,能有這位小姐美嗎?”
怡翠咬碎了,你們不要再說了。
隻見,謝沉淵朝著怡翠走了過來。
怡翠低著頭,唯唯諾諾:“相爺,小姐……”
其他人全都震驚了,仿佛吃了一口驚世大瓜。
啊?!
薑輕魚在謝沉淵的背上,也不顯得羞澀,她略帶歉意的看向怡翠:“怡翠,你今日先回去吧,我受了些傷,要去相府找白姑娘看看,可能會留宿相府。”
怡翠心更碎了:“留……留留留……留宿相府?!”
“小姐你沒事吧?這是多嚴重的傷呀?”
薑輕魚道:“無傷大雅,隻是腳踝崴著了,再者相爺也有事情要與我談。”
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