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這三個字一出,原本還算淡定的薑承佑瞬間慌了神,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轉頭看向薑輕魚。
“你,你可彆胡說!”
薑輕魚掩麵輕笑,眼神高低一掃道:“看來還真是白姑娘,你倆進展如何了?”
薑承佑直接一個手足無措,趕緊推著薑輕魚往外拉,把人拉到門外之後才逼近:“你彆亂說,我……我與白姑娘什麼都沒有!”
薑輕魚眯著眼,歪著腦袋,審視逼近:“是嘛,什麼都沒有?”
薑承佑一臉苦悶,而後才開口:“我倆目前確實什麼都還沒有,但……確實有些苗頭,隻是一切尚未肯定,你可彆隨處說。”
他與白姑娘的事情還真是太過因緣際會,是完全讓他想象不到的發展。
一開始白姑娘就十分照顧他,他很感激,但也也沒有多想,隻是以為白姑對每個患者都是如此。
卻沒想到,過了幾天之後,白姑娘在照顧他時喝了幾壺酒,直接衝上來告訴他對他有喜歡。
當時薑承佑都嚇懵了,還以為白姑娘認錯人了。
結果白姑娘隔著那纏了好幾圈的繃帶吻住他,點名道姓的說:
“薑承佑,我不喜歡含糊不清的表達,你最好趕緊也喜歡我,否則等你離開,我便不會再讓你見我。”
可他哪兒有心思談情說愛?
直至他這次離開,他才給了白姑娘一個答案。
他讓白姑娘等他娶她。
白芷就說:“那我便等著。”
兩個人的發展速度太快,時至今日他都覺得有些恍惚,不真實。
到現在他甚至不太能理解……白姑娘究竟喜歡他什麼。
憑容貌?那會兒繃帶之下,臉都不知道是什麼牛鬼蛇神。憑能力?白姑娘作為江湖第一神醫,她能夠找到比他更厲害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愛會讓人變得自卑。
自卑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被她喜歡的特質。
薑輕魚不知道兩人的情況,但這些事情她也不會過分八卦,來日方長總會知道。
她隻是說:“你怎麼想我不管,可白姑娘於我有恩,又是我難得的好友,你可不能辜負她。”
“你若是辜負她,可彆怪我提著你跪在她門前。”
薑承佑自己心裡本就因為感情事悶,還要被小妹這麼質疑,最後摁了一下薑輕魚的腦袋:“大人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薑輕魚:“如今我可是大幽從古至今唯一的女爵,說話可得放尊重點。”
薑承佑:“女爵也是我妹。”
薑輕魚才懶得跟他計較,不過看情況……
應當是白姑娘先心動的。
可白姑娘到底是怎麼對一具繃帶擺設心動的?
還是說……白姑娘自己有某種特殊的癖好?
咦,不可思議!
但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此時此刻,遠在相府休息的白芷一咳嗽,懵逼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但她也沒當回事,重新躺下繼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