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愛就是愛。”
薑輕魚又道:“我很清醒我自己的感情,隻是這樣的付出……讓我痛心,讓我害怕。”
“……”
白芷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隻負責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最好好好消化,走出了這個門,你不可告訴任何人這些事情,也不要讓他察覺。”
這很難,可薑輕魚還是點了頭答應下來。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
“隻是現在……我能在你肩膀上哭一會兒嗎?”
薑輕魚的請求實在無法拒絕,白芷大方的讓出自己的肩膀,很快就能感覺到肩膀上的腦袋抖動格外頻繁,眼淚也打濕了她的肩膀,少女隱忍的啜泣讓她也忍不住感慨。
這兩人,天生一對。
他是一把刀,一把冷酷無情的刀。
而她是他的刀鞘,雖同樣能夠殺人,但……能撫平他的戾氣。
因為小魚兒她的感情實在是太細膩,太純粹了。
即使聰明如現在,她也仍然純粹清醒。
很快,薑輕魚緩過神,用手帕為白芷擦著肩上的眼淚:“實在不好意思,讓白姐姐見笑了。”
白芷隻是捏了捏她的臉:“都是小事,你自己要調節好,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他們會發現的。”
薑輕魚現在情緒還沒完全梳理好,想送她也是有心無力。
白芷也讓她好好休息,彆送了。
當白芷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薑輕魚。
她的臉上寫著糾結,最後還是脫口而出:“其實……他的手也不是完全不能救,隻是需要的條件太過苛刻,單純的醫術已經沒辦法讓他恢複。”
薑輕魚愕然,“需要什麼?”
白芷:“回頭我會給你寫一封信。”
薑輕魚不再多問,兩人心知肚明要如何進一步溝通。
隻是……連白芷都變得如此謹慎小心,這法子也絕對不簡單。
她得做好準備才是。
畢竟……這可是連相爺都搞不到的東西。
他替她死了三次,那麼……她也會還他平安無恙。
白芷離開的時候,在雲煙閣遇到了一個人……一個讓她直接瞳孔驟縮的人。
“你……你怎麼來了?”
那人抿了抿唇道:“你以為你能瞞得住我?”
白芷抓了抓頭發,煩躁開口:“那咋了,反正我說都說了,你弄死我也沒辦法了。”
那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回去吧。”
白芷不回去,提醒他:“我告訴你,你現在彆激她,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他道:“我知道該怎麼做。”
話已至此,白芷也再自討苦吃,反正她也不是屈居人下,隻是人道主義的心裡過不去而已。
她離開後不久,天下起了雨,薑輕魚正想回去卻被這場雨攔在了大門。
就在這個時候,麵前晃過一道銀白色的身影,那人撐著一把淺色的油紙傘緩緩走來。
“薑小姐,需要幫忙嗎?”
薑輕魚愣住了,因為眼前的人是她認識的。
席林,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