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他們,太不公平!”丁寧噙著淚水說,正如韋森傑所說的那樣,這些人都是英雄,應該得到他們應該得到的所有,而不是人類的絞殺和冰冷的子彈。
“有些事,我必須要做!”韋森傑拋棄一開始的猶豫,斬釘截鐵的說。
“韋警官,你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衛東城和冷振東嗎?”丁寧問。
韋森傑站起來,看著窗外那輪明月,雖然格外的皎潔,但是在他看來卻是一種血染的蒼白,這樣的眼色即使愛賞月的人也會變得討厭起它來。
“行動的時間是什麽時候?”韋警官看著丁寧問。
丁寧慌忙看了看時間後回答:“已經開始!”
監獄內,沈玉斌和花心的婚禮慶祝活動依然在進行著。大家邊吃、邊喝、邊唱、邊跳,好不熱鬧。衛東城和冷振東也被這熱鬧的場麵所感染,陶醉在其中和大家一起唱啊跳啊,好不痛快。
熱鬧過後,冷振東突然想起了自己要往家打電話的事情,於是獨自走出來準備向看守的長官申請打電話。他離開了婚禮現場,一直外麵警戒的大批士兵看到有獸人出來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
冷振東對他們的無端緊張極為惱火,但是自己又不能表現出什麽來。為表示他並無敵意,他高舉雙手大聲對士兵們喊道:“長官,我是冷振東,我要申請向家打個電話。”
“快退回去,長官命令,今晚不允許任何獸人打電話!”一位帶隊執勤的長官不做任何解釋的回答。
“我有急事,麻煩長官通融一下吧。”冷振東仍不放棄,希望他們能夠通融一下自己。
“不行,快退回去!”帶隊長官聲音更加強硬的回答。
士兵的蠻橫讓冷振東極為惱火,他甚至都想抓住這些家夥痛扁一頓。可是他不能,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身份,一定要保持克製,隻有這樣才能取得政府的信任,也才能獲得人類的接納。
“好吧,我明天再來申請。”冷振東強壓著怒火又回到婚禮現場。
“怎麽?電話也不讓打了?”衛東城知道冷振東出去一定在打電話,沒想到他回來的這麽快,從這一情形來看他肯定沒有打到電話。
“誰知道今晚怎麽回事,外麵的看守比起平時要多出許多,就連電話都不給打,我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麽。”冷振東想不通這其中的緣由。
聽過冷振東這麽一說,衛東城立刻警覺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侵染著他,讓他有一種逃離這裏的衝動。但是隻是衝動,他不能把這樣的衝動帶給所有人,要知道這隻是一種預感一種感覺,萬一是自己的誤判導致獸人們逃離了這裏,那將會是一種多麽糟糕的境況。
衛東城沉默著,並不說話。他透過窗戶看著窗外一批批在集合的士兵,那種衝動越來越強烈起來,強烈到要狂飆而出的地步。
突然獄門被打開,看守的軍官帶著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走了進來。熱鬧的新婚場麵立刻安靜下來,大家都將目光集中到這位軍官和跟在他身後的幾名士兵身上,暗自議論著他們闖進來的目的。
“他們來幹嘛?”冷振東問。
“看看就知道了。”衛東城也很想知道,他們突然闖進這個不屬於他們的世界裏到底是什麽目的,不過不用著急,一切很快就會被揭曉。
長官帶著幾名士兵走到沈玉斌和花心麵前,麵帶微笑的拱手對他們說:“恭賀新婚之喜,今天你是雙喜臨門。”
沈玉斌和花心含笑還禮後問:“哪來的雙喜?”
“上級決定,將要把你移交到比這條件更好的地方,這對於新婚之喜的你們可不是又一喜嗎?”長官笑著說。
“要把我移送到哪裏去?”沈玉斌問。
“到時你們就知道了,反正比這條件好多了,去了那裏保證你不會再想回到這裏來。”長官用充滿誘惑的嗓音對他們說。
“能不能不去,我很願意待在這裏。”沈玉斌對長官所說的那個更好的地方更不感興趣,他反而覺得能夠有大家相伴,生活會更加有滋有味。
“這可是我為你爭取的機會,你就願意這麽放棄掉了?”長官提醒著他要珍惜這次的機會。
“我……”
“玉斌。”
沈玉斌還要說什麽的時候,衛東城走過來打斷他的話,對他說:“聽我的,離開這裏,就當是度蜜月吧,以後想回來再申請,我們隨時歡迎!”
“對啊玉斌,如果能早點出去那就更好,和老婆好好過日子,我們祝福你幸福!”冷振東也走過來,勸說沈玉斌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