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悅臉上冒出幾道黑線,紅唇緊緊抿著盯住蕭軒,像極了一頭母獅子,想要將蕭軒吃掉。良久,才冷冷憋出一個字:“滾!”
蕭軒也不爭辯,笑了笑繼續吃飯,張悅端著碗在那小口的吃著,蕭軒做的飯很香,張悅似乎從未吃過這樣口味的飯,很喜歡的吃著。
等到兩人吃過飯,蕭軒收拾好碗筷,便將張悅抱到院子裏一個椅子上,讓她曬著太陽。
刺客已經九點,太陽已經升起,光線還算充足。
蕭軒取出筆墨紙硯和自己練字用的木板,拿起毛筆飽蘸墨水,在木板上刷刷落筆。
“六曲闌幹偎碧樹,楊柳風輕,展盡黃金縷。誰把鈿箏移玉柱?穿簾海燕又飛去。滿眼遊絲兼落絮,紅杏開時,一霎清明雨。濃睡覺來鶯亂語,驚殘好夢無尋處……”
蕭軒這次寫字很慢,每一筆落下,似乎帶著深深的哀愁,又似乎有著對愛情的憧憬,那飄逸的字跡,如有靈性,賞心悅目。
張悅坐在椅子上看著蕭軒毛筆在木板上遊走,那一筆一畫雖然很慢,看起來又如此行雲流水,一時間,張悅神情有些恍惚,對於這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教出了如此優秀的青年,一手驚人的醫術,一手超絕的廚藝,這又有如此精湛的書法。這樣的人,一旦被發掘,定然是一顆無限光彩的金子,被世人哄搶。
而這首詩被蕭軒寫出來,顯得意境恰到好處,如同心被觸動,想要找到一份感情。
寫完一首詩,張悅在一旁拍手笑道:“蕭軒,你這字寫這麽漂亮,想去做書法家啊?”
“書法家倒不敢做,不過以後要做醫生,給別人開方子,字寫得醜拿不出門。而且小時候就開始寫毛筆字,時間長就習慣練字。”蕭軒笑了聲,舒展一下筋骨,擦掉這些字跡後,重新寫起了字。
一個多小時候,蕭軒將木板上的字全都擦掉,準備再寫幾個字結束時,門外傳來一陣汽車轟鳴聲。
聲音雖然很輕,但玉龍車畢竟是小地方,平日哪裏會有小轎車,這小汽車的聲音朝著自己這方向行來,難道是白香草來了?
蕭軒的大門此刻是敞開的,不多會,三兩小汽車依次停在了門口。最前麵的是一輛奔馳,這輛車蕭軒在白香草別墅裏見過,想來就是白香草了。
隻是後麵還有兩輛豪車,一輛蘭博,一輛寶馬,難不成是白香草的保鏢?現在的保鏢都能開這麽好的車?大家子弟果然非同一般啊。
就當蕭軒腦中猜測時,三輛車裏的人也都下車,前麵出來的自然是白香草和張芳,第二輛車裏出來的竟然是韓信。蕭軒不禁一陣好笑,自己原本還以為是白香草的保鏢來著。
等到第三輛車的人出來後,蕭軒急忙走出門外,這第三輛車下來的人,依舊不是白香草的保鏢,竟然是萬藥堂的老爺子蕭玉清。跟在蕭玉清後麵的,除了一個做司機的中年人外,還有一個老者和一個女孩。
“你們不會都約好今天來的吧。”蕭軒笑著走到門外,看著幾人說道。
“哈哈,碰巧遇到就一起來了。”韓信大笑著說道。
蕭軒看了眼韓信,應該是每天都服用自己給他的方子,現在臉色紅潤健康了一些。
“都屋裏坐。”蕭軒急忙邀請到。
“好好。”眾人點著頭就朝著屋裏走去。
“對了,蕭軒,你要的瓶子放在車後麵,有點沉,你來幫忙搬一下。”張芳打開後麵車蓋道。
蕭軒聞言心中一喜,走了過去看著車後車廂,裏麵放著兩個箱子,想來都是自己要的瓷瓶。暗道白香草辦事效率不錯,一用力兩個箱子全部搬了起來。
“兄弟,我幫你。”韓信過來要幫忙。
“沒事,我來吧。”蕭軒害怕韓信搬不住給打碎,直接搬著兩箱子瓷瓶朝屋裏走去,而韓信手中也拿著一個小箱子跟在後麵道:“這是你讓我準備的幾個瓷瓶。”
“準備了就好,大家屋裏來談。”蕭軒笑著招呼。
玉龍車平靜了很多年,平日來個小汽車都稀罕的很,現在突然來了三輛豪車,自然吸引了村裏人注意,一些好熱鬧的鄉親,聽到蕭軒家門口停著三兩小汽車,紛紛朝著蕭軒家看看。
張悅坐在正方門口,打量著進門的一行人,心裏暗暗驚訝。這一行人的氣質,無一不顯得極有修養,舉手投足間那種大氣渾然天成。蕭軒這家夥究竟是何方神聖,怎麽能結實這樣的人物?
將手中的兩個箱子放在正房堂屋門後,蕭軒將張悅攙扶進房間,招呼眾人在沙發上坐下後,指著張悅介紹道:“我來介紹下,這是張悅,一名優秀女警,一次行動中出現意外,暫時在我這裏養傷。”
“嗬嗬,你們都認識了吧,我也介紹一下,這位是齊環,這個是齊煙兒,這個是司機張德。”蕭玉清老爺子笑著介紹道。
“蕭醫生,這次我們來的目的,想來老蕭已經和你說過了,這次煙兒的病,還需要小兄弟多多費心了。”齊環站起來對著蕭軒拱手道。
看著齊環並沒有因為自己年輕而表現出不信任的神色,反而如此客氣,這點頗得蕭軒好感。笑著點頭道:“齊老放心,我一定全力而為。”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