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音，你是我的女神！”
“枳音！枳音！枳音！！！”
…
如此之大的動靜，吸引了很多目光，不遠處，還有兩個像記者的人拿著相機哢哢哢就是一頓拍。
陳洛嘴角隱隱抽動。
這個情況，讓他怎麼要簽名？
枳音？
好像有點印象，沒記錯的話，這個枳音好像是個歌手，風格比較青春，在網上有些熱度，但不是特彆高。
突然，寧染朝著被人群圍著的枳音走去。
氣場全開的她，剛一靠近，就把站在正麵的幾名理科二班學生逼退，自動讓出了一條通道。
這一幕，看得陳洛目瞪口呆。
還能這樣？
寧染越過人群，來到枳音麵前遞上海報，清冷的嗓音無比動聽，“你好，可以幫我簽個名嗎？”
枳音打量著眼前這個同樣戴著口罩的少女，心中暗暗吃驚。
氣質好好啊…就是有點冷。
她接過海報，另一隻手伸到寧染麵前，“筆呢？”
“筆？”
寧染眨眼，“你不準備筆的嗎？”
枳音：“……”
眾人：“……”
找明星簽名，讓明星準備筆？
這……
相比一臉懵的枳音，周圍的這些…假粉絲雖然很意外，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誰讓這是寧染呢。
“你是我的粉絲嗎？”
麵對枳音的這個詢問，寧染眉頭一挑，“不是…”
後方的虞小小一陣頭大，小聲提醒道：“我的寧大美女，一個簽名二十塊呢！”
寧染輕咳一聲，“不是…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你的粉絲。”
這個轉變讓枳音瞬間明白了什麼，扭頭朝著經紀人黃大大看去，壓著聲音詢問：“不是說了不讓你找人接機嗎？”
黃大大訕笑。
枳音歎了口氣，對著寧染說道：“不是就不是，沒關係。”
寧染搖頭，“我真是你粉絲。”
枳音愕然失笑，“行，那我問你，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粉我的？”
“就剛剛。”
“……”
相比枳音的沉默，寧染不忘初心地晃了晃手中的海報，“可以簽名嗎？”
擠進人群的虞小小急忙遞上一個大頭筆。
枳音沒再說什麼，接過筆在海報上簽了一個名，“可以了。”
“等等。”
枳音愣住，“等什麼？”
寧染揚起海報，“這個簽名…太潦草了，再簽一個可以嗎？”
再簽一個？
眾人再次懵逼。
唯有虞小小猜到了什麼，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完犢子了！
枳音看著眼前的少女，默默拔掉筆帽，一筆一畫地再次在海報上寫下名字，“這次的可以嗎？”
寧染猶豫了下，“太工整了，可以稍微飄逸一點。”
枳音沒有說話，第三次在海報上寫下名字。
寧染眸中劃過一絲滿意，“謝謝。”
清軟的嗓音，聽得枳音麵露異樣，眼見對方要離開，她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妹妹，你的聲音條件非常好，有考慮以後往唱歌這方麵發展嗎？”
“如果有的話，可以考慮一下加入我的工作室，係統培訓一下，先給我唱小樣，如果後續你的唱功提升，我可以保證最少給你寫一首歌，說不定你也能在歌壇闖出一片天。”
此話一出，周圍理科二班的學生紛紛麵露異樣。
一旁的黃大大咳嗽了聲，“小妹妹，你還在猶豫什麼？枳音可是京都音樂學院出身，你……”
話還沒說完，便被虞小小打斷，“哥，彆說了，她不能行。”
表妹的話讓黃大大心感好笑，“為什麼不行？小小，枳音給工作室員工開出的工資很高，各種節日都有禮物拿，她性格很好，隻要這位妹妹踏實肯乾，枳音絕對不會開除她的，跟著枳音，比正常上大學找工作更有前途。”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紛紛出聲。
“不行，她真不行。”
“我們誰都可以不上大學，她不可以。”
“確實不行，這不是胡鬨嘛。”
…
見所有人都這麼說，枳音的好奇心被成功勾起，對著虞小小問道：“你是大大的表妹虞小小？”
虞小小連忙點頭，“枳音姐，我是虞小小，很高興見到你。”
“小小，為什麼你們都說這位妹妹不行？有什麼原因嗎？”
虞小小瞄了眼寧染，小聲解釋：“枳音姐，她是我們學校的超級學霸，江北省今年的高考狀元，除了少數民族自治區，她的高考分數在全國所有狀元裡也是最高的那一個。”
枳音震驚地瞪大眼睛，好一會兒才消化完這個信息，看向寧染的目光極為複雜，“省狀元給我接機？我何德何能……”
“能。”
寧染指著身側的虞小小，“她給錢…就能。”
枳音：“……”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