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我隻是問問飛羽軍的配置什麼時候能輪到我第三軍。】
【章邯:我單純羨慕……】
【英小布:第一軍排在飛羽軍後頭,我就催催,誰哭窮了!】
【周勃:我就路過的時候多看了兩眼,我什麼都沒說。】
【樊噲:我在東線,我都沒見過飛羽軍。】
【王離:你看我敢哭窮嗎?】
【小離子太可憐了,戰功最少的一軍不配上桌吃飯。】
【戰功少的主因還是冒頓跑路沒往他那邊跑。】
【還好李信幾人不在匈奴戰區,不然都得被兵仙算進去。】
【你永遠不知道你的上司會怎麼跟頂頭上司造你的謠。】
【我覺得理解為私下打聽給其他軍換裝的時間其實更合理。】
【發現盲點:為什麼彆人都是燎原第幾軍,但羽哥的是飛羽軍啊?】
【飛羽軍就是第二軍。擊潰匈奴主力那一戰打得太出彩,秦二就給第二軍改了個名,所有資源優先給到飛羽。】
【這就叫排麵!】
蒙恬臉黑了。
對匈奴作戰不可能沒有他,在匈奴戰區見到自己的名字並沒有多少驚喜。
可這彆號是什麼?
以後他還怎麼在部下麵前樹立威信!
而他遠在鹹陽的弟弟蒙毅,忍了又忍,最終沒能忍住,笑得渾身顫抖。
哈哈哈哈哈哈哈!
………
英布興奮不已。
果然有他!
看情況就知道軍功排第二,僅次於項羽!
輸給項羽多正常:
“羽之神勇,古之無二”!
………
飛羽軍!
遠離郡治後,項梁找到一處村舍落腳,此處的裡長是他主持徭役時認識的好友。
當天幕解釋飛羽軍的由來,裡長連連誇讚項羽:
“令侄氣宇軒昂,果然是要建立不世功勳、得以封王的人物啊!”
項羽卻難得地沒有自傲。
能對著始皇帝說出“彼可取而代也”的人,不可能甘於人下。
敗給韓信被迫降秦,可以說是留下性命伺機再反。
天幕也說秦二認為韓信之外的人都是有機會必反之人。
既然知他欲反、又為何還敢重用於他?
飛羽軍,以將軍之字為一軍命名,這是何等尊榮!
連最早跟隨秦二的英布,都沒能獲得這等殊榮。
難道秦二就不怕飛羽軍變成他的私軍?
還有令各軍嫉恨的配置,都在彰顯著秦二的自信。
這樣的帝王,他能取而代之嗎?
………
樊噲和周勃沒想到他們也能位列天幕。
還是劉邦先反應過來:“我們沛縣會有三人封王啊!”
雖然匈奴戰區沒他劉邦之名,但李信也不在。
蜚鳥多矣,那必然不會隻有匈奴。
劉邦自然不著急,他可是天幕確定的位列封王。
周勃老實敦厚,連忙否認:“我不過是個織薄曲、給喪事吹簫的人,又怎麼能夠封王呢?”
“我劉邦也不過是個亭長啊!”
屠夫樊噲卻是拉住蕭何:“蕭卒史,你快說說東線是什麼?”
蕭何思慮片刻:“我不通軍事,但知道匈奴地廣,秦軍出征必然分兵,東線或許就是東邊的戰線。”
………
王離暗道不好,正要撤走,就被軍中同袍拽住!
“戰功最低!輸給霸王項羽也就罷了,輸給蒙將軍、輸給公主看重的英布也能解釋,你居然還輸給了章邯這個少府、以及周勃、樊噲這樣名聲不顯的人!”
“聽老哥一句勸,這匈奴戰區就換我去!”
“彆墮了王老將軍的威名啊!”
王離不斷辯解“非我之過,是冒頓逃跑的方向不對”,但並沒有什麼用。
戰功最低就是事實!
隴西侯李信完全沒有替王離解圍的想法——他還得尋思他怎麼沒去匈奴。
………
大秦三公中太尉之職空懸,九卿中郎中令兼管征討屯戍、衛尉掌管宮門警衛,怎麼看都比掌管山海池澤之稅及官府手工業的章邯更適合掌兵。
郎中令和衛尉一尋思,覺得他們都是被胡亥殺了,才讓少府章邯撿了這個漏。
兩人一對視,立即有了默契。
“陛下!征討匈奴怎能讓少府涉險!”
這聲陛下是對著始皇帝,但具體是說給誰聽的大家都明白。
若是以往,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
但陛下多次以“秦二”稱呼雲曼公主,立儲之事便不再是禁忌。
章邯一聽臉都漲紅了:“臣於治軍一道亦有心得,願請戰匈奴!”
這時候不爭,他封王的機會就沒了!
“此言差矣,少府治軍,難道不是和趙括一樣嗎?”郎中令一針見血。
章邯急得額頭直冒冷汗,想用天幕的戰績證明自己不是紙上談兵,然而想到的戰績卻是不接受秦二的征召、想要驅虎吞狼卻變成驅虎喂狼。
這就更著急了。
嬴政冷冷看著這些臣子,殺意剛出現就被他掩藏下去。
“諸卿不妨等對匈奴用兵時再來請戰。”
隻這一句平靜的話,就讓衛尉和郎中令冷汗涔涔。
他們這才意識到剛才作了多大的死,實在是封王的誘惑太大,他們才會被衝昏頭腦。
也正如他們猜測的那樣,因二世已定,陛下沒有動殺心。
“唯!”
………
韓信記下這些將領的名字。
雖然他不會根據天幕所言來用兵,但可以作為備選。
至於天幕說他造語……
隻是造語,又不是生事,本就不觸犯秦律。
何況沒有將軍會不在乎優良的武器裝備,此舉百利而無一害。
【等到了秦曆26年3月的信件,韓信的回信已經在評價無花果乾沒上次寄來的葡萄乾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