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雪和封天極沒有多耽誤時間,把孫大小姐交給暗衛。
他們一邊去園子那邊,一邊讓信鴿送信給封天徹。
南昭雪麵沉似水:“這個孫康,真是該死!”
“他就是想公報私仇,那個園子花費不小不說,用的人也很多。
那些女子也不同於尋常的青樓女子,詩情才絕,這種人可不好找。
陳小姐雖不是絕色,但其它方麵也可以。
抓了她,既能補充人手,又能報複陳禦史,一舉兩得的好計策。”
“好計策?”南昭雪冷笑,“怕是作死的計策。”
到前麵路口,遇到策馬而來的封天徹。
“六哥,六嫂,情況如何?”
封天徹騎馬快,後麵一輛馬車稍慢,緊隨而來。
陳北衡親自駕著車,車裏是陳禦史。
“戰王殿下,”陳禦史下車行禮,“可有我羽兒消息了?”
陳北衡在一旁解釋道:“小妹芳名陳相羽。”
“的確是有,”封天極也沒有瞞他,“陳大人,還請你稍安,本王和七弟這就去營救。
本王理解你的心情,但也請你暫時忍耐。
此事本王有計劃,按計行事,方能讓陳小姐平安的同時,讓綁走她的付出代價。”
陳禦史點頭:“好,好,下官聽王爺安排。”
陳北衡也道:“王爺隻管吩咐,我們父子必定從安排,不會亂王爺大計。”
“如此甚好,”封天極看一眼他們的馬車,“馬車上可以筆墨?”
“有,有,一應俱全。”
“好,陳禦史,此事你且聽本王與你細細說來。”
……
亥時。
夜色深深,尋常百姓早已經安睡。
莊園內卻是一片燈火輝煌,歌舞升平。
兩名家丁在門裏賭錢,正熱火朝天。
其中一人輸了錢,揉揉臉,緩一口氣。
“什麽聲兒?”
“哪有什麽聲音?你不會是輸錢輸得頭暈耳聾了吧?”
“放屁,這點錢算什麽?夜還長著,誰說我會一直輸?”
話音剛落,又有一人道:“哎?還真是,似乎有動靜。”
“走,出去瞧瞧。”
幾個人一起出來看,剛一打開小側門,就見遠處來了一隊人馬,中間還有一台轎子。
幾人麵麵相覷,不約而同地笑笑。
“好大的排場。”
“可不是,真拿自己當個爺。”
“到咱們這兒,是爺也得下馬。”
“哥幾個瞧著,今天我怎麽治治這位爺。”
馬到跟前,叫劉大的家丁先下台階,臉上帶笑,嘴裏卻不見什麽恭敬:“喲,幾位爺,這是打哪來呀?”
宋捕頭坐在馬上看他:“你是什麽人?”
“小人是這裏的門子,各位爺要想進門,還得靠小人領著進去。”劉大言語間幾分得意。
一邊說,目光一邊往轎子裏掠了掠。
宋捕頭馬鞭擊著掌心:“得靠你?不靠你,進不去?”
劉大拱拱手:“您要這麽說,也算是……”
宋捕頭鞭子一甩:“混帳東西,你算老幾?也敢和我這麽說話!
一個門子而已,倒在這裏充起老大來!”
劉大被狠抽一下,捂著傷口恨恨盯著宋捕頭:“這位爺,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