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藥倒,直接扔入暗室。
封天極接著說,與南昭雪所遇差不多,也是遇見來兒,不同的是,未遇見大鳥。
封天極將計就計,落入陷井,尋找卓鎮風,人沒找到,倒發現他們與丟失的百姓有關。
正等外麵暗衛的消息,裏應外合,南昭雪到了。
南昭雪也把自己的經曆說了,眾人又是一陣驚歎。
“鐵礦?”卓閣老驚愕,“若是如此,那麽,那些采出來的鐵,到哪裏去了?”
沒有人能回答。
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閣老,本王的意思是,暫時隱下此事,在那邊的代知州寫的折子中,本王也沒有讓他們提及此事。”
封天極略一沉吟:“事情尚未明朗,牽扯到這麽多的屍首,父皇知道,定然震怒,曹縣令也定不能幸免。”
曹縣令趕緊站起來:“王爺,皇上若定下官失察之罪,下官絕無……”
“你是無沒有怨言,本王不是質疑你的忠心,而是你對這裏已經熟悉,是再辦下去的最佳人選。
你若被治罪,必定要有人重新接手,來的人如何,是否能盡心盡力,一都未可知。”
“王爺所言極是,”卓閣老接過話說,“要忠不假,但不能愚忠。”
十皇子若有所思:“六哥,閣老,曹縣令能否把那些屍首的人數,歸到災情的人數上?”
他臉微微一紅:“雖然有點期瞞,但如此一來,相比穩妥些。”
封天極淺笑點頭,卓閣老摸著胡子道:“甚好。”
幾個不約而同,這樣說的好處還有一個,那就是,雍王的罪會被釘得更死。
胡思赫聽著,心裏默默地想:當年沒有進京做個京官,留在臨州做個護城使,實在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
這些在京裏的人,腦子裏的彎彎道道太多了,隨便拐個彎兒,他就迷路了。
還是臨州好啊,沒事操練操練,罵罵腦子笨想偷懶的士兵,挺好的。
“這次,多虧了胡城使,若非你肯出兵相助,本王也不能這麽快回來,王妃也不會安心地離去。”
封天極對著胡思赫拱拱手:“多謝。”
胡思赫一噎,臉上飛起紅暈:“我……應該的。”
“就是就是,”卓閣老說,“胡城使可真了不起!
看了地圖,布兵防守,一刻也沒閑著,把這村子守得如同鐵桶一般。
小遷兒回來跟我說,百姓們都說安全感十足。”
安全感十足,胡思赫心想,這個詞兒真新鮮,不過,倒是挺好聽的。
他頓時眉飛色舞。
“這樣吧,大家都平安歸來,就請大家好好吃頓晚飯,管家,把我珍藏二十年的酒拿出來!”
“是!”
南昭雪也說:“管家,麻煩把時遷叫回來,讓他去安排,這事兒他最擅長。”
“是!”
“好好,”卓閣老撫掌大笑,“有小遷兒出手,大家今天晚上有口福了。”
說著笑著散去,各去忙各的,晚上再見。
封天極和卓閣老又去他的書房。
“王爺,鐵礦之事,暫時可不稟告陛下,但絕不能停下調查,”卓閣老神色嚴肅。
“本王明白,失蹤的銀子,現在又出現鐵礦,這其中必有關聯。”封天極沉聲道。
“不錯,老夫就是擔心這個,不論他們是勾結還是根本就是一夥,都讓人如刀懸頸。”
銀子,鐵礦,鐵礦是幹什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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